“离家出走还分什么年纪大小?!”夏侯渊用着看傻子一眼的眼神看向宁子初。
宁子初此刻很想打人,但还是忍住了,“你闭嘴!”
看着两人互相怼来怼去,非离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少卿大人,要不……先去医馆处理处理您额头的伤口?”
经非离这么一提醒,两人才又忽然想起来了夏侯渊额头上的伤口。
“你看看人非离,体贴入微!你再看看你!”眼见宁子初的火气快要散了,夏侯渊又作死的来了一句。
“夏侯胖子!你是真的皮痒了是吧!”宁子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将手掌抬了起来。
“好男不与女斗!”夏侯渊跳开几步远,丢下这么一句话。
宁子初指着他道:“有本事你过来!你看我敢不敢打过去!”
“我没带银子出来,待会儿去医馆话的银子就你先垫付着了啊!”挑了挑眉,识相地没有接宁子初的那一句话,而是笑了笑朝着医馆走去。
“……你不带银子出门,你离家出走个屁啊!”宁子初嘴上凶巴巴的,但身子还是很实诚地狱非离两人一起跟了上去。
一路上打打骂骂,终于到了医馆。
帝京里的人基本没有人不认识宁子初,可认识夏侯渊的人倒是不多。
但是,这医馆的人显然曾经见到过夏侯渊。
四人一进去,那医馆的大夫便上前喊道,“宁大小姐,少卿大人。”
没有过多的与大夫闲聊,麻利地让大夫给夏侯渊的额头上了药包扎好之后,两人又走出了医馆。
“咕——”出了医馆,夏侯渊的肚子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怪叫。
他顿时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可很快,又理直气壮地说道,“我饿了,没银子。”
“……所以你所谓的离家出走就是赖上本小姐了,是吧!”宁子初睨着他。
夏侯渊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你刚刚不是说要责怪就责怪你么,那我就是因为你而离家出走的,你怎么都得负责我的起居饮食吧。”
“我特么那都是客套话,你听不出来吗?”宁子初翻了个白眼,至于到底是不是客套话,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夏侯渊看着宁子初,可怜兮兮地道,“可是我饿了,这两日绝食,除了水,什么都没进。你看,我都瘦了!”
“你瘦了?”宁子初将信将疑地环看了他一周,“并没有!”
“一句话!归林居!”夏侯渊选择性忽略掉了宁子初的话,而后学着宁子初的模样打了个响指,指着宁子初道。
“归林居?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宁子初瞪着他。
这一切事情可都算是在归林居开始的,她可不想再踏进那间酒楼一步了!
“啊!忘了!”夏侯渊也想起来了,便又改口道,“那就阙飞楼!不是说之前阙飞楼上了新菜式吗,正好去边吃边聊!”
宁子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去。
“诶!子初!我真的饿了!”看着宁子初似乎压根不管自己就走了,夏侯渊立即追了上去,在宁子初的耳边叨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