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风跟在身后,快步走上前,朝着楼九王行了个礼,然后附在楼阴司耳边低语了两句。
楼阴司脸色微变,“小初儿,我离开一会儿。”
“好!”宁子初见他脸色不太对劲儿,便点了点头。
楼阴司起身,正欲跟着囚风离去,可刚提步,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身,薄唇贴上宁子初的唇瓣。
浅尝辄止,楼阴司大步流星地跟着囚风离去了。
弱势往常,见到这副景象,夏侯渊总归要调侃上两句,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地,他就一直安静地站着,脸色也不太对劲儿。
见都是些小辈,玄诚道长也没有多留,跟宁子初嘱咐了几句之后,便离去了。
他去了哪儿无人知道,但是,玄诚道长跟宁子初说好了,以后每隔一日,便来教宁子初道术,时间地点都用传音符通知。
桌上一片狼藉,着实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顾月一将三人带到凉亭,又给三人准备了些水果甜点,便悄悄退下了。
虽说这天色正晚,但是九王府财大气粗,白天的时候没发现,现在晚上,原本镶嵌在柱子上的夜明珠便再也让人忽略不了了。
“夏侯胖子,宋修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宁子初发现对面坐着的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而且,这大晚上的两个人急匆匆跑来九王府,还一脸不对劲儿,显然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是急事。
“子初,我们府上可能……有脏东西。”夏侯渊十只手指绞着,脸色微微发白,他的声音低低的,压根不似之前宁子初所认识的那个胆大包天的夏侯渊。
宋修竹坐在旁边,脸色也是很差,听了夏侯渊的话,他也是点了点头,“我这几日是在夏侯府借住的,我……也怀疑。”
“你们看到了什么?”宁子初微微皱眉,这两人之前见过了陈明修扒掉人皮的模样,按理说,应该不至于被什么邪祟吓成这个模样才是。
夏侯渊冷静了一下,看着宁子初徐徐道来,“我是从前日开始有发觉到不对劲儿的……”
前些日子,夏侯家主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撺掇,不知道从哪儿买回来了一大批做工精致的灯笼拿回府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