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洛不回应我,在前头摸着探路。我也不指望他回应,只摇摇望着视线尽头处那片灯火,是城市街道亮起的路灯,离的太远,如同一条小蛇。
我继续道:“就是人太少了,其实住在这地方,也挺吓人的,你说是不是……”话音刚落,随着一阵冷风吹过,我突然听见脚下……确切的说,是旁边的屋顶下方,隐约传来一个呻吟声。
有人?
我和老洛停下动作,在黑暗中对视着,只能看见对方眼睛轻微的反光。
那声音怎么形容呢,是个男人,像是在……
我道:“在办事儿?”
老洛压着声音道:“我办事不出声,看来你很有经验。”
我道:“没这种经验,我办事也不出声。”
他说:“你办过吗?”
输人不输阵,我吹道:“颇有心得。”
他不说话了,蹲在房顶,慢慢朝右边摸过去,我一惊,压住老洛肩头:“你做什么?”
他道:“看看。”
我很震惊,没想到洛息渊居然有偷窥人办事的嗜好。
“你不能这么做,侵犯隐私,太无耻了这,你办事儿的时候愿意被人偷窥啊?你真想看,咱回去看片儿行吗?”我苦口婆心,试图挽救老洛的道德底线,然而他显然日渐趋于堕落了,并不理会我的话。
仗着我不敢弄出大动静,老洛为所欲为,慢慢掀着瓦片。
伴随他谨慎的动作,有光开始从下方透了出来,紧接着,老洛悄悄埋下头,将眼睛凑了下去。
我捂着脸,誓不愿与他同流合污,内心深感交友不慎。
须臾,我伸手捅了捅他腰,示意该收敛了,还想看连续剧怎么地?老洛被我一捅,将脸收回来,并且冲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去看。
我摇头,一脸严肃加谴责的拒绝了他。
洛息渊抿了抿唇,再次示意我看。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瓦片开了口,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我感觉那男人的呻吟声变大了,特销魂的那种。我身上一阵恶寒,看老洛再三邀请我观赏的姿势,头一次觉得这哥们儿够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