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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之风南部落 第2节(2 / 2)

“阿伯,这个可以换吗?”季雨拿出一小块棉布问道。这是他后来自己编的,色彩搭配上比先前不知好看了多少,虽然东西小,架不住它好啊,而且以前也没有出现过。当然,季雨会把这个拿出来定然是经过了族长的同意。


风邵急道:“阿雨,不用了。我们不换了。”季雨没听他,执意将东西递到因风邵的话而犹豫的兽人手上。


对面的非兽人太固执,兽人无奈地接过去,摸着手上绵软的料子,布料上绚丽的色彩,奇道,“这是?”


季雨回道,“这个叫棉布。”


兽人有些为难,“只有这么多吗?”家中的非兽人肯定会喜欢,但这东西虽然珍贵,但也比不上那块源晶。


“只有这一块,阿伯,不够吗?”季雨也急了,阿邵很喜欢那块源晶,他想为他换回来。


“阿雨,我们走吧!我不是很喜欢那个东西的。”


骗人,明明就很喜欢。“阿伯,我家里还有一些竹筐,还有一张兔兽皮,您要交换吗?”兔兽皮很得非兽人喜欢,对面的阿伯应该是想将棉布带回去给家里的非兽人,兔兽皮他也应该会喜欢的。


“竹筐?”又是他没听过的东西,“我跟你去看看,如果满意的话就跟你交换。”被新事物吸引的兽人直接忽略了兔兽皮。


“好,阿伯,你跟我来吧。”


喊了部落的其他人帮自己看着,兽人跟着季雨走了。风邵在后面不情不愿地跟着,阿雨竟然不听我的话,阿雨竟然为了别人无视我,兔兽皮明明是我打给他,他竟然想拿去送人,可阿雨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他想送我东西诶。我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呢……唉!算了,看在他是为了我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次。


跟着季雨到了地方,季雨从屋子里拿出他编的几个筐给那个兽人看。结果尚算可以,兽人挑中了两个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那个装了背带,可以背在背上。


兽人来回看了俩人几眼把那块源晶放到季雨手上,“算了,这个给你了。”说完又看着一直闷闷不乐的风邵,“你小子运气好,有个这么喜欢你的非兽人。记得好好珍惜,不然的话有的你后悔。”


风邵不满地瞪那个兽人,兽人却转身就走。我家阿雨我自然会对他好的,谁要你说啊。


“阿邵,给你。”


看着眼前源晶以及拿着东西的人,风邵一个冲动,一扑,他家季雨就被他给扑倒了。


“阿邵?”


“嗷嗷……”


“阿邵,快点起来啊。”


“阿邵!”


“阿邵!”


……


第13章 祭祀日


好东西,就是有,他们现在也交换不起。逛完了其他部落的摊点,他们自己也用竹筐换了些零碎物品。


交换日结束,各部落也全都离开。先前暂停的时现在也要重新开始。


风震安排了先前的那些人讲自己掌握的技术交给其他族人。又因做棉布需要的原材料多色花(现在大家都开始叫棉花了)差不多开始凋谢,到夏季的第一个月里就该没了,所以必须要尽快安排人进行采摘。除了这些,先时风邵所说的麻布也得提上日程,还得分出几个人帮他做实验。而竹筐这东西,确实比兽袋好用,谁喜欢的话自去跟人学了自己做,他管不过来。还得准备祭祀兽神,接下来的事情一大堆,他忙的要死。


不管怎么说,风震还是一个称职的族长,不仅称职,能力也是有目共睹。事情虽多,他一桩桩,一件件,安排的有条有理,过了最初的几天,等事情有了个章程自然就不需要他多费费神了,而且还有部落的长老帮他的忙,他身上担子轻了不少。


时间慢慢地溜走,风南部落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便到了。夏季的第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是部落祭祀兽神的日子。这一天,兽人们会向祈愿部落的安宁,外人加入本部落的仪式,兽人和非兽人的成年仪式,兽人和非兽人结契的仪式等等都会在这一天进行。


风南部落的人全都聚集在广场上,面向南,祭坛就在他们前方。


风涂走上祭坛,族长带领部落的人站在最前面,身后是部落的十位长老,在长老之后所有族人也都安静站在那里,庄严而肃穆。


一阵古老悠扬的歌声响起,从祭坛上往广场四周蔓延,歌声传荡在部落的角角落落,继而飘向部落外的森林,如果这里有人的话就会看见一个奇妙的场景。部落附近不同围了很多动物,他们不分种族地随意站在一起,往日的天敌,此刻竟和谐地站在一起,没有争斗。这样的情节,千百年也不过就这一次,这样的奇观,可遇而不可求。


正在专心唱祭祀歌的风涂不会知道在部落外曾存在过这样的场景,正在认真聆听的众人也不会知道这里曾发生过这样奇妙的事。


风邵今天是第一次参加祭祀兽神的典礼,他也是第一次听风涂唱的祭祀歌。他的心神完全沉入歌声里,潜意识里仿佛看见一头青色的巨狼的身影,那巨狼御风而行,以风作奴。巨狼在天空中飞驰,突然回头,风邵对上他的眼,只那么两眼相接间,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于那头巨狼,然后,他便从那种朦胧的境界里出来了。风邵这才发现,祭祀的歌声已经停止。想到刚刚的经历,心中还遗留着那种让人臣服的气势,风邵一时不甘,他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兽人,不可能立时要他拥有其他兽人那样对兽神的敬畏之心,但兽神的力量确实不是他能够仰望的,方才的事情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一粒种子,等待着某一天破壳而出。


“迎兽神。”风涂庄严道。只平常说话大小的声音却让这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见。然后他回身,朝着南方跪下,祭坛下所有族长亦跟着他一起跪下。


片刻后风涂起身,转身面对族人,宣布,“开始。”


部落的人明白,兽神已到。族长旋即起身走上祭坛,风涂往旁边一移,左转90度,侧身而站,风震跪到正中。


“伟大的兽神啊!感谢您赐予我们的生命,赐予我们的生存的能力,赐予……仁慈的兽神啊!请您护佑您最虔诚的信徒。仁慈的兽神啊!请您……”


风震的声音响起,雄壮而苍凉,所有族人跟着他一起祈祷,祈祷兽神保佑他们平安度过这一年。


风邵混在族人中,如果说之前他还抱着‘迷信的原始人这种想法’,在有了那场神秘的经历后,他差不多已经信了兽神的存在。祭祀的歌声不断回想在他的脑海里,族长的话带着他一句跟着一句念出声来,听在耳中竟与平日里说话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同,这是带着远古的意志的、是蕴含着神秘力量的语调。风邵的心在一点点偏移,他终将成为一个信徒。


祈祷毕,随着风涂一声“起”,所有人一起起身,风震下台仍立在他先前的位置。


“新人拜兽神。”


‘新人’这里说的是新加入部落的人,倘若有人要脱离原来的部落加入另一个部落,则必须在兽神面前起誓。起誓词由起誓人自己的心意而定,只要交代加入部落的前因后果,并且保证不会伤害部落,供奉部落信奉的兽神这些内容就可以。今年新加入部落的人只有季雨一个人所以走到祭坛前跪下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风涂步下祭坛,站在季雨面前。


“起誓。”


话落,季雨挺直腰,口中宣誓,“伟大的兽神啊!雷豹部落季雨,因与族人失散,蒙风南部落收纳,今在此起誓。季雨自愿加入风南部落,与他们一起祭祀您。仁慈的兽神啊!望您接纳您的信徒。”


誓言完成,风涂手指往他额头一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一滴透明水珠便没入季雨的额心。至此,方毕,该进行下一项了。


季雨退回风邵的旁边。刚刚季雨念誓词的时候风邵也跟着一起念了。虽然他的壳子是风南部落的人,可内里的芯不是啊,谁知道那什么兽神承不承认他。心中忐忑的风邵幸得没看见风涂在季雨额头做的事,不然只怕是更忐忑了。实际上,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以为兽神若没有承任他的存在,他之前能有那一番经历,要知道除了祭祀外,普通的族人有几个见到兽神的影子。不过他毕竟是外来的,不知道这些也正常。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会在心中默默的宣誓也算是一种诚意了,兽人只会更满意。


祭祀的流程分为几项,除了上述所说,接下来还有两项。首先是赐福,即到年岁的兽人和非兽人的成年仪式。经过祭祀的赐福,兽人便可以化形,非兽人不必经过化形这个过程,但额上的印记会由青转红,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荷。同时他们还将拥有兽神赐予的力量,而这时每个非兽人、兽人的身体上将会产生一个类似纹身的东西,这正是他们力量的积聚点。经历过成年仪式的兽人和非兽人就算是正式成年了,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拥有养家的能力,可以独立生活,并且可以追求喜欢的非兽人了。当然,也有的兽人在成年前就得了非兽人的青睐,一成年就可以求得非兽人的同意,与之结契,不过这种事很少见。


赐福仪式过后便是最后一项——结契。同样,由祭祀主持,双方在兽神面前互相宣誓,契约成,结为夫妻。


至此,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全部落进行狂欢的时间。


第14章 成年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秋冬又轮换过两次,一年中部落最隆重的日子再次到来。这一年与风雨前几次经历的意义大为不同,因为终于轮到他参加成年礼,他终于可以化为人形了,容易吗他?哦,还有他家阿雨,今年也满了二十岁,也成年了。


从祭祀日之前几天开始,风邵的j-i,ng神便处于亢奋之中,直到祭祀开始也没有停下来。季雨虽然也很高兴,但与风邵一比的话就淡定的很,而且察觉到风邵情绪的季雨也有点疑惑,兽人要成年的时候都这么兴奋吗?云、安、落,还有部落的其他人看起来很正常啊!难道是因为我跟阿邵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才察觉出来的,其他人其实也这样,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对这个问题季雨注定是无解了,毕竟他不可能逮着人问‘你是不是很兴奋’之类的话,他也不能直接问风邵,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会被扑倒的。唉!也不知怎么回事,阿邵现在老喜欢把他按在地上,用舌头舔他的脸,自己做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他这样,不想回答问题了他也这样,难过了他还这样。


祭祀流程已过大半,终于到了赐福仪式。风涂宣布了赐福仪式的开始,今年成年的兽人非兽人全都站到前面去。兽人排一排,非兽人站一排。


首先对兽人进行赐福,然后是非兽人。赐福时需要用到福草,据说是由兽神赐下种子,由部落祭祀培育,福草每年一成熟,所生叶片数目不会多,不会少,一定是刚好的。倘遇上这一年部落没有成年的兽人或非兽人,福草上也不会生有叶片。福草名义上是一株,实为两株,不过同根而出,各自生长,一红一蓝,红则火爆,蓝则温和。兽人赐福所用正为红株,余下蓝株便是非兽人所需。二者不可混用,否则效用全无。 风涂摘下红株和蓝株,浸过圣水。圣水是族长亲自从部落南面的黄角山上取下,在黄角山最顶端有一块巨石,巨石正中有一小潭水,即使是最炎热的盛夏,小潭中的水也不会干涸。除了每年的祭祀,平常时日若有人动了潭中的水,天空立刻电闪雷鸣,持续几日不消,有时还伴随着倾盆大雨。


风南部落是个小部落,人数不过几百,除了已成年的,剩下未成年的兽人和非兽人也没多少,且年龄分布极不均。今年成年的兽人和非兽人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个。


念过一段冗长的词,风涂捡起浸泡在圣水中的红株,从左开始,摘下一片赤红的叶贴在排头的一只狼形兽人的额心处,之后那叶片逐渐化为红光没入那个兽人的身体里,之后那个兽人似在经历极大的痛苦般,四肢打抖,跪倒在地。最后,只见一阵青光闪过,先前的那个兽人已成功化作人形,腰间围着一块兽皮裙,上身裸露,在他的后肩上刻画了一个繁复的纹路。已化形的兽人一直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跪在地上,风震知道初次化形的兽人会虚弱一阵,便吩咐了人将他搀到一边,风涂也继续对下一个兽人进行赐福。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一重复之前的步骤,然后是风云,白安,厉落,最后才是风邵。


风涂摘下最后那片赤红圆叶,叶片上沾带的水珠还未掉落,贴在风邵额头之后,那水珠,连带叶片一起遁入他的身体。全身的血液疯了一般翻腾滚动,血r_ou_、骨骼似乎被打散,在重新融合,组合成一幅全新的躯体。似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那疼痛终于停止,其实也不过一瞬间的事,不过处在痛苦中心的风邵自是不绝。看着自己的属于人的手,风邵想要再仔细看看身体的其它部位,结果发现竟是连转个头,笑一下都困难,不要说其他了。


风邵在地上坐了半天也没人管他,他自己又没力气动,自然只能继续坐着。而其他人现在在干嘛呢?他们被风邵给惊呆了,原因呢?风邵想都没想,化形的时候遵照自己内心的习惯套上了衬衣,长裤,这在一众腰间围兽皮裙的兽人间简直是个异类。其实穿多点就穿多点吧,非兽人不也穿的比兽人复杂些吗?而且这两年因为风邵提供了制作棉布和麻布的方法,之后也说过一些简单的衣服样式,大家也能接受他这身打扮。但是,搞清楚好不好,这是化形,而不是平常什么时候,谁第一次化形是这样的,你不是一类谁是。你说说,化形就化形啊,出什么幺蛾子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季雨,他家阿邵经常有些奇思妙想,这次不过是化形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他该习惯的。这样安慰自己,然后见族长没动作,他便走到风邵跟前把他搀到旁边坐下。


再一次感谢原始人单纯善良的心思,虽然被风邵的行为给惊了那么一下下,但族长和祭祀也很快反应过来,也没有去追究他的不同寻常。部落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反应过来。


恢复正常的风震看见有季雨安置风邵,没自己什么事,无聊地看着俩人的动作,直到季雨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后他才开口,宣布一声“继续仪式。”风涂便继续未完成的赐福仪式。


刚刚所有的兽人已经赐福完成。风涂再次走上祭坛取了蓝株。其上叶片形状与红株无二,不过其色为蓝,如天空的颜色,蓝的清透,蓝的分外柔和,如水般的柔和。


没片叶上的水都依附其上,流淌,汇聚,却不滴落在地。风涂一个一个取下叶片,指尖轻轻往他们额头一按,叶片便自己贴在他们的额头上,直至被完全消化。非兽人的成年仪式不必经历兽人要经历的痛苦,轻轻松松就过了。叶片贴在季雨额头上,季雨只感觉到一股自心脏处升起一股清凉之气,遍布全身,继而额上的印记处也感到轻微的灼热之感,片刻过后,那股清凉的气息和那点灼热就全没了。季雨额边的青荷也转变成红荷,不过仍是未开姿态。其他四个非兽人与季雨的经历也差不多相同。


总算,今年的成年仪式已全部完成。


第15章 你不喜欢我了吗


俩人结束狂欢回到家,因化为人形而j-i,ng神振奋的风邵这时候才想起一个问题。他已经成年了,化形了,以后还要跟阿雨睡一起吗?


如果风邵是个直男,如果没考虑到什么兽人和非兽人的问题,那他一定是抱着无所谓的想法,这些事他根本都不在意。但是,这些问题偏偏存在,而风邵也确实想到了,所以他不得不想法解决。说白了风邵会考虑这些也是基于他自己的私心,如果其他人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一定认为他就是个矛盾综合体,怎么说呢?


先前说过,风邵这人吧,表面看着亲和有礼,实际上谁也别想扎进他的心。他这人,内心藏着怀疑的因子,平素也看不出来,但一旦触及到某些事,除了他自己以为谁都别想,因为他就只想信自己一个人。他这样一个人活着,说实话,累,不仅累,还有如影随形的孤独,所以其实他心里也想找一个能让他全然信任的人,但矛盾就在这儿。首先,他不会相信任何人,这没关系,谁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完全信任其他人呢;其次,他不与任何人亲近,只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没人能过界,这样后面的事根本没办法发展。以风邵的性格,季雨绝对是个例外,因为一开始是风邵把他捡回来,然后被归类为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是不能让人碰的,自己的东西得自己看着,自己的东西可以亲近一点,没关系。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有了季雨这个例外的人,但以前他是兽形,现在他重新变成人了,那些是‘自己的东西’他不可能再拿出来说了,他察觉到季雨这个人已经过了他的安全距离,自己必须得后退。因此,该有的借口果断出现,该做的事果断得做。


事情到最后,风邵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今晚还是化作兽形与季雨一起睡,明天他再去弄一张床回来,或许还应该再建一间屋子。


可怜风邵,盼着人形盼了三年,结果现在顶着人的躯壳还没几个小时呢又得变成一头狼。


*


第二天一早,饭都没吃风邵就出门了,他现在有了异能,虽然弱的几乎等同于物,好歹比以前好不是。


风邵着急出门不是为了别的,就因为昨晚的那些想法,他得尽快付诸实践,所以一早就出门寻找材料了。石床太重,他一个人也不好搬,而且石性本凉,又硬邦邦的,睡在上面也不舒服,以前是他和阿雨睡一起,他毛厚,没事。但今后他们得分开睡,阿雨看起来那么弱,冬天冻到了怎么办?于是,风邵想到了木床。而事实证明,木床暂时还只是一个幻想,他拿回去的最多是一块木板。


幸亏原始森林的树木够大够粗,不然风邵一时还真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进行拼接,但即便这样,最后他弄回家的木板一块也不过单人床大小。


风邵出了部落,到附近的森林里找到了一棵大小适中的树。这棵树高大约十几米,树上分枝不多,难得的是其形笔直,正是用于木工的好材料。然而,问题来了,他没带砍树的工具,用爪子,估计得废掉,以其见成年的兽人使出的风刃杀伤力看着挺大,但他自己,咳咳,暂时不会,就是会也不可能奈何得了眼前这棵这么粗壮的树啊。风邵站在树前哀声叹气,最后还是低丧这头回了部落。再一次,他感觉到自己的弱小。


回家先吃了早饭,找到风巴大叔,他今天没出门,在教风云锻炼自己的异能,一见到风邵就开始他的□□,“风邵!你来了正好。我刚刚让风云去找你,结果季雨说你出门了,一大早的忙什么?我说你啊!才刚成年,力量都没稳定,可别像上次一样不知轻重地到处跑。”见风邵点头,他满意了,继续道,“快过来,今天我正好教教你们,一些基本常识你们也知道了,今天我就教你们修炼,使用等相关的事。”


风邵听了风巴的话,心中也高兴,能变强自是他期望的,但,“风巴大叔,我来找你还有其他的事要你帮忙……”


风巴直接打断他,“什么事,你尽管说,大叔一定帮你。不过,如果事情不急的话,那你就等会说,上午先跟我学习修炼之法,下午我给你帮忙。”


风邵想了想,下午应该能来得急,便点头应了风巴的话。


“好,现在跟风云站一块去,我再把刚刚讲的说一遍。”


……


上午风巴教风云和风邵怎样运用新得的力量,下午便守诺帮风邵去伐木。三个人一起到了树林,听清风邵的要求后风巴便开始动手。


风巴调动空中的风,漂浮无定的风在风巴的控制下汇聚在一起,凝成一道巨大的风刀,式样极简单,但站在风巴身后的俩人感觉到了其中澎湃的力量。


“唰”地一声,那把风刀已穿树而过,之后渐渐消散,重新化成无形的风飘散在空气中。风巴上前,用力将那树往前一推,大树便向前倒下,在落地之前被距它七八米远的另一棵树拦住,斜倚在半空。


“剩下的事就你们两个来,也让我看看你们上午学习的成果。”风巴双手环胸,一副不再多管的模样。


风邵和风云两个亦做如此想法,遂风巴一说完,他俩便同时行动。二人你一个飞刃,我一个短刀,或者不作什么手段直接上,渐渐起了比斗的心思,谁也不甘示弱,最后还是风巴在他们脱力之前制止了俩人。


被风巴冰冷的目光盯着,风邵和风云叫苦不跌,而回想起方才的事更是不由冒冷汗,若风巴不在,他二人这样不知分寸的行为很可能伤了本源,今后比之其他兽人很可能远远不如。风云虽心中后悔,但他一向是个乐天派,一阵过后就想开了,然而他是想开了风巴可还没打算放过他。还有风邵,他今天是得意忘形了,怎么都是不该的,好像每次跟风云待在一起他的年龄和智商都会被拉低,他俩一定犯冲。


日近西山,被茂密枝叶遮掩的树林里更显昏暗,估摸着俩人已经恢复好了,风巴收回目光,放过他们,准备回家。讲那根长木切成几段,他抗起最长的那一段,约摸有两百斤左右,风邵和风云各捡了短一点的一段扛上,大约一百来斤。


将木头放到风邵家门前,风邵还没来得及表示感谢,风巴便拉着风云走了,一张脸仍是冷着。看来还在生气。


季雨已做好了晚饭,听见动静出来看时,只能看见风巴和风云的转身离去的背影。


“阿邵,风巴大叔怎么了?”连话都没说一句。


风邵转移话题道,“我闻到r_ou_的香味了,阿雨煮好饭了吗?好饿。”如果跟阿雨说风巴大叔生气了的话他必定会追问原因,今天下午他做的事也就瞒不下去了,他不想阿雨因为自己一时莽撞而担心。


风邵一说饿,季雨马上不再问其他,“阿邵你饿了,那快点进屋吃东西。”


风邵“嗯”一声,跟着季雨进屋坐下。季雨先从罐子里盛了r_ou_汤端给风邵,又递给他烤好的r_ou_,风邵接过,季雨又拿起旁边的生r_ou_架在火堆上烤。


季雨一边烤r_ou_一边问,“阿邵,你搬那些木头回来干嘛?”


咽下口中的r_ou_,“做一张木床给你,冬天你一个人睡石床冷。”


“一个人?我不是一个人啊!不是有阿邵你吗?”停止翻转手上的r_ou_,季雨抬头看风邵。


“阿雨,我们现在都已经成年了……所以……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开睡,不然以后……”风邵说的吞吞吐吐。


以后什么,季雨没让风邵说完,低头不再看他,重新转动手上的r_ou_块,“阿邵想跟我分开,是因为不喜欢我了吗?”声音低沉沙哑。


风邵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失落,伤心,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顿时急了,扔下手中的东西,移到季雨身边,双手扳过他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来,只见他眼里含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雅词紧紧咬住下唇,好不可怜。风邵心疼道,“阿雨,你听我说,我没有不喜欢你。”


“可你想跟我分开。”


“不是分开,只是分床睡而已。”


“都一样,阿邵讨厌我了,所以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风邵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分了,还跟原来一样行了吧。”烦躁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风邵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让步了。


低头懊悔的风邵没看见季雨眼中的笑意,果然卖萌装可怜很管用啊,难怪阿邵做错事就喜欢跟他卖萌。


第16章 黑曜石


风邵的计划因他一时的心软而落空,可即便没有季雨耍的小心计,一时半会的他也成不了,刚刚砍回来的树可还是s-hi的呢,他也不能用啊。还好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太阳也越来越大,放外面晒上一段时间应该就差不多了。


其他事先放一边,且说风邵,吃过了晚饭之后眼看着就要到睡觉的时间,他心中还有点别扭和不情愿(蒙谁呢?你要真不想的话谁能勉强),总之,他磨蹭着磨蹭着,到实在不能再拖延了,果断变回了狼形。


昨天晚上季雨还能当风邵是习惯了睡觉的时候化作狼形,有了今天这一出,怎么想都不对劲。转身背对着风邵幽幽道:“阿邵若真不喜欢我的话就跟我说,不必勉强自己。”


“我,不是……”不是不喜欢你,可自己的行为该怎么解释。沉默半晌,风邵心中的叹息声一阵接一阵,伸出一只手摸上季雨的头,顺着柔软的发丝轻轻划过,“睡吧。”


季雨感受到风邵的动作,又转回来直接一把搂住他,闭上双眼,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如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不过从前他搂的是狼,而今是人。风邵被季雨这突然的动作弄的身体僵直,又不敢乱动,就怕季雨又多想,双眼睁开,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过往的事一直在脑子里回旋,他这样做对吗,这样还是他吗。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季雨睡着了,到后来他自己也敌不过睡意,意识再一次清醒过来时俩人还维持着昨晚入睡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风邵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呈放松的状态,仿佛这样再正常不过。


风邵比季雨醒的早,看着眼前的场景,思索着近几天的事,不由得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底线越来越低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风邵这样想,但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了,‘出事’,他暂时不想面对这个问题,而且好像自己现在也没那么介意这个问题了。算了,不想了,车到山前自然直。


接连晒了十多天的太阳之后忽然下起了一场暴雨。暴雨天气没办法出门,风邵和季雨便在家里窝了两天。两天之后的清晨,风邵起来一看,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终于停了。


屋子外面那棵黄果树枝叶上的水已滴的差不多,只零星地时不时落下几滴未干的雨水,地上的水迹也还没干。走出房门,风邵大吸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尤其是在这一次暴雨过后,连日来因太阳的炎热而带来的的沉闷感觉。


雨停,躲藏几日的太阳终于再度出现,不过正午时分,这一场暴雨留下的痕迹便已消散的差不多。


这雨停的及时,家中食物正好消耗殆尽,季雨叫了风云,白安还有厉落他们三个人一起出部落打猎。几个人都有了不错的收获后便往回赶。回部落时路过大河边,河中的水涨了不少,一般雨后河中的鱼也比平日更多。因此,白安和厉落俩人忍不住下水想捉几条鱼解馋。风邵回想起吃过的那种鱼r_ou_,虽然腥了点,不过味道确实不错,便也打算逮几条回家。四人中有三人都下了水,一向最积极的风云自然也不会干站着,跟着也下了水。


“嘶”风邵走上岸,手中拿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黑色石头,“这什么东西,这么锋利。”他不过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手上便被划了一道口子。


风云几人上岸,围着风邵。


“阿邵,你没事吧?”厉落关心道。


“没事,被划了一下而已。”


听风邵说没事,其他几个人也就放心了,这才开始打量他手中的那块石头。黑色的石头形状不太规整,但没多少突起的利痕,只有一段边缘磨得薄一点,上面沾着一丝淡淡的血迹。


风云摇头道:“伤了阿邵你的就是这块黑石头吗?看上去挺锋利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


风邵看白安。“我也没见过。”


厉落也是摇头。


“都没见过,看来不是这附近有的。难道是从河上游冲下来的?”风邵心中猜测着,“既然都不认识,”看着手中的石头,“就叫它黑曜石。”


东西是风邵捡的,他想怎么叫其他人自然没没意见。这一个小c-h-a曲过后,四人又下水捉了几条鱼过后便回家了。


风邵到家后,季雨也和交好的非兽人一起出门了。将猎来的东西处理好,现在天气炎热,在没有冰箱的情况下,r_ou_根本不能久放,是以他也就没打多少,很快就处理完了。


一个人没什么事做,风邵将那块黑曜石拿出来,想想又将家中季雨用的一把切r_ou_切菜的骨刀拿出来。他用黑曜石的尖一点的一端对准刀面,缓慢拉过,骨刀上竟出现了一道比较深的刻痕,这还是他没怎么用力的情况下,若他刚才多使力气,只怕这把骨刀已经断了。如果将这黑曜石打磨成石刀,应有大用,他在现代见过的铁质刀具也不过如此了。


说做就做,风邵开始专心致志地打磨那块黑曜石。


黑曜石质地极其坚硬,这也是它那么锋利的一个原因。但是,正因为他的质地坚硬,风邵的打磨工作也陷入了困境。寻常的石头别说是让那黑曜石掉点渣了,风邵多在上面砸几下,它自己就碎了,就连那把骨刀,就比那些石头多坚持了双倍时间,然后也赴了它们的下场。


手上没有工具,风邵倒也可以拿出剩下的几柄骨刀用,问题是他怕自己还没把东西做好,那些骨刀就都断掉了。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风邵有时候又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比如现在,他就跟那块黑曜石杠上了。


工具工具,什么东西可以利用呢?风邵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c,ao控着以风力形成的一道小刃在石头上面磨啊磨。像这种凝实之法都是要耗费j-i,ng神力的,尤其风邵还得控制着不让其消散。


这个方法终于有了点成效,但也不是寻常人能想到的。风邵觉得不止是在磨黑曜石,他凝聚的那道风刃连同他的j-i,ng神力同样在经受锤炼,如同炼剑一般,一块原铁经过融化再融汇冷凝成一把剑最初的模型,之后这把新凝固好的剑还得经过炼剑师千百遍的打磨过程才能成为一把锋利的宝剑,风邵现在就在经历这个打磨过程。


支持不住了风邵就停下来稍作休息,等恢复之后继续凝练出一道风刃,最初的那道小刃形状模糊,外形粗糙,之后每当他休息之后重新凝出的总比之前的清晰,粗糙是相对的,那是因为风邵追求的是实用价值,而不是外观。


连续几天,风邵一边制作那把黑曜石小刀一边锻炼自己的力量。小刀做好的时候,风邵的小刃也变大了不少,隐约可以看出正在向着一把刀的方向发展。


努力几天的成果风邵自是想试试效果,他从前听说好的宝剑削铁如泥,吹毛短发,铁他没有,但,“阿雨,来一下。”


“怎么了?”


风邵没说话,小心捏了季雨的一根长发放置在小刀的切面之上,轻轻一吹,那根头发果然断了。至于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头发,没办法,他是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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