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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一头雾水,顾晏霖却心事重重,若有所思。
从十里街出来,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豆豆跟小圆去开车,秦桑跟顾晏霖站在街口等。
她心里有太多的疑问,现在两人独处,秦桑还是决定问个清楚。
“顾总,能问你个问题吗?”秦桑轻咳一声,主动开口。
双手抄裤兜的顾晏霖,侧头斜睨她,居高临下的,颇有点倨傲。
只不过,说的话,却没那么傲气。
“你不是不准备理我吗?现在怎么来找我说话了!?”
看似嘲讽的语气,却带点了怨念跟愤恨。
秦桑抿唇,沉默几秒,“你不想说就算了。”
她转头,撩了撩被风吹乱的长发。
顾晏霖心里燥的不行,看着她无谓的侧脸,就跟有只刺猬在他胸口乱窜般,又疼又痒,还没有办法。
他语气一转:“你想问什么?”
秦桑挑眉,对于他转变的态度,也没纠结,“顾总应该知道庄园从前发生的事情吧,以及,顾先生为什么要带夏程程回来,夏程程跟福伯的关系。”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夏程程身上的伤,跟福伯的伤,肯定是有些什么关系的。
顾晏霖嗤笑:“你不是跟阿墨关系好吗?这些事,怎么不去问他自己?”
秦桑耸耸肩,坦白说:“我没资格啊。”
顾晏霖皱眉,神情莫测的看她。
秦桑说:“顾先生的事情,轮不到我过问,但是我又很好奇,想知道。”
她一个被包养的情、人,哪有胆子当面去问金主的事情。
想要满足好奇心,只能暗地里打听了。
她的话,让顾晏霖情绪有些异样,一种名为窃喜的情绪,滋生了出来。
原来,她跟阿墨之间,不像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顾晏霖撇嘴,心情总算顺畅了一些。
而且,他忽然想明白了,如果告诉了秦桑从前的事情,也许她心有芥蒂,就会主动离开阿墨了。
顾晏霖哼道:“你很想知道?这些事情一句两句可说不完。”
小圆跟豆豆已经将车开过来了。
秦桑说:“反正现在离回庄园的时间还早,顾总可以慢慢说。”
……
车停在一处露天的咖啡馆,地方宽阔,也没多少人。
小圆跟豆豆稍远守在一边,秦桑跟顾晏霖面对面坐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答案了。
顾晏霖懒洋洋的靠着藤编的椅子,晃着一双大长腿,眯了一双被午后阳光耀到的眸子。
“顾总现在能说了吗?”
顾晏霖说:“你是不是觉得,福伯跟夏程程身上的伤很像?”
秦桑点头。
顾晏霖说:“当然像,因为都是烧伤。夏程程的伤怎么造成的我不知道,福伯的伤我很清楚,那也是阿墨最在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