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钟少非胸口:“少爷~”
“我特么对着你举不起来啊。”钟少非都快哭了,赶紧撕掉胸口那只咸猪手。
刚套上鞋子,门就咣当一声,被人踹开。
一位身形欣长、黑衣黑扇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傲慢的看着正半蹲穿鞋的钟雪,一双睡凤眼迷离中透着淡漠,睫毛尖儿缀着盈盈烛光,碎金一样,眨眼间闪烁出流光溢彩,皮肤还奶白奶白的,好看极了,但……
此刻来此,除了梁端还能有谁?
钟少非整了整散乱的头发:“端端……啊不,世子,您听我解释……”目光一错,看见梁端身边长剑半出的小侍卫,虎躯一颤。
梁端冲小侍卫打了个眼色,露出的半截剑身安然缩回鞘内。
“你想怎么解释?说你们俩什么都没发生?”梁端好整以暇的展扇,扫了眼床上半裸的男人,冷笑道,“你觉得我会信?”
钟雪无言,心说我三番五次给你下毒,你信我才是脑子进水。
刚穿过来就死,体验简直不要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