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出我心里的质疑,权郁突然猛扑下来把我压在路虎车引擎盖上,强吻……
就像灵魂被他的谎言吸走一般,这一刻我没拒绝,尽管也紧闭牙门没法配合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权赫的命门,是权郁的心!
要搞定权赫,就得从权郁下手?
虽搞不懂为什么,可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似乎也在证明这就是事实!
于是,心头再度涌上邪念……
尤其是当感觉到权郁的生理反应时,也不知哪来的一股邪气,我一把搂紧他的脖子倏地起身,猛地一个反转将他扑倒,压在路虎车的引擎盖上。
哼,不就是一个小弟弟的心吗?
吼吼,老娘这就来拿走!
正欲打开牙门主动吻他,突然米粒惊恐的声音传来:
“米飒,你干什么?!”
一句话把我打醒!
弹簧般从权郁身上弹开,我惊恐无措,极度汗颜的低下脑袋。
权郁本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好事被米粒打断后,他顿感失望,倒吸口凉气起身,不语。
米粒怒气冲冲走过来,毫不客气甩我一个大耳刮子,双瞳闪着泪,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
“米飒,你还真对得起我?!”
“……”我不敢还手,更无颜去委屈的辩解什么。
尽管也猜想,她只看到我反转将权郁压在身下的情景,或许压根没看到之前权郁强吻我的部分。
而身边的男人并不打算护花,反而抄起手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目光里尽是鄙夷。
对米家两姐妹的鄙夷?
米粒像是用眼角的余光瞅到权郁的冷漠,于是藏起自己的那份暗恋,更肆无忌惮的辱骂我:
“被权赫甩了,就又想打权郁的主意?米飒,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婊!!”
“……”我无颜还口。
尽管从一开始就没想把权郁招至石榴裙下,但也不得不承认刚才的做法,的确和“心机婊”这个词很匹配。
羞愤和懊悔并存,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被权郁催眠了,那句“权赫的命门是权郁的心”,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而米粒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还在继续,闪着泪花,极度大义凛然:
“我真替少阳哥哥不值!他怎么就爱上你这样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猛地抬眼,怎么又扯上方少阳了?
“少阳哥哥对你痴心不改,就算被悔婚还死心眼的追到你公司!米飒,你怎么对得起他?!”
老娘彻底懵乱,什么叫被悔婚?
明明是他受了你的挑拨,主动悔婚的好不?
但此刻不想去揭穿她,刚才吻了权郁,还让我对她愧疚着。只得皱紧眉头,压低声音怼回:
“够了!这件事跟方少阳无关,少把他扯进来。”
“……”米粒不语,倒吸口凉气,恨不得把我给撕了。
“刚才的事,米粒,对不起!”我真诚认错。
米粒脸上的怒色稍稍松开,正欲开口继续教训我,被权郁打断。
“你对不起她什么?”他双臂抱胸悄悄走过来,歪着脑袋窥探我的瞳孔,轻声问道。
“我……”
“我权郁又不是她的谁,犯得着跟她说对不起么?”
我弱弱替米粒辩解:“可她毕竟暗恋……”
“闭嘴!!”米粒没好气打断,继而一副教导主任的口吻,噼里啪啦的训斥道,“米飒,你还有脸在这儿扮猪吃老虎?!哼,活该被权赫甩了!要不是那晚你居心叵测跑去勾引权郁,又何来被权赫玩弄?!”
我只感说什么都是错,尽管从头到尾压根不知“扮猪吃老虎”具体啥意思,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最后那句话没错。
no、zuo,no、die!
米飒走到今天“被甩”的处境,都是最初那晚自己作的!
于是深呼一口气,我再度义正言辞的认错:
“是!我错了!我不该……”
又被米粒打断。
搞不懂她为毛总是不让我说,不知一个骄傲的“圣女”,面子就是一切。米粒深知权郁不爱她,此刻岂能让“蠢猪”米飒在这男人面前捅破自己的暗恋?
只见米粒一改刚才训斥的口吻,拉起我的手,泪眼汪汪的语重心长道:
“米飒,还不懂?妹妹我不是妒忌,而是替你不值。”
“……”我愣住。
这话又怎么说?
米粒犹如慈母附体,把我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拍着,苦口婆心劝道:
“做人贵在安分守己,他们兄弟俩跟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姐,别再痴心妄想了好吗?好好珍惜少阳哥哥。”
滴水不漏的一番话,让我顿时感动,“米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