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即“最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力。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按快乐原则行事,它不理会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标乃是求得个体的舒适,生存及繁殖,它是无意识的,不被个体所觉察。
“简单说,本我是人格中最原始的部分,是人的性冲动和欲/望的贮存库,是按唯乐原则活动的。它不顾一切的要寻求满足和快乐,这种快乐特别指性、生理和情感快乐。”最后,权郁如是总结道。
基本是对牛弹琴!
因为老娘一个字也听不懂!
于是到达机场后,权郁停好车做最通俗的总结。冲我神秘一笑,问道:
“知道人类找回本我的最佳途径是什么吗?”
“……”我呆呆摇头。
他收起笑容,很严肃的从嘴里冒出一个字:
“性!”
“……”我愣住。
仿佛又看到变/态恶魔的影子?
……
两小时的飞行到香港,下午有外婆潘美玲的私人游艇送我们去无名岛。
第一次坐游艇,我难免有点小激动。以致于当权郁提议在游艇上过一夜,第二天再抵达无名岛时,我欣然同意,无形中将“变态恶魔”的忐忑抛诸九霄云外。
黄昏时,我穿上那套枚红色的比基尼,躺在顶层的甲板上晒夕阳浴,权郁在二楼的卧室里画画。
出舱门时我邀他一起,被拒。
他说自己皮肤不好,不能长时间晒太阳,还让我也别呆太久,他不喜欢皮肤不白的女人。
我笑笑没说话,一个人上了顶层。
享受着太阳余晖的惬意,我身心渐渐完全放松,最后在柔柔的夕阳中我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错过了晚餐时间,睁眼时却看到安静的夜空中挂着一轮残月。
起身正欲下楼,碰到权郁端着一瓶红酒上来,敞胸披了件浴袍,里面竟……
啥也没穿?
我咋舌!
就算海域四周无人,毕竟游艇上除了我俩,驾驶舱里还有个驾驶员在。他这般穿着放肆,就不羞羞吗?
难道这就是名门贵族豪放的游艇生活?
“宝贝儿,陪老公喝一杯!”权郁端着红酒瓶走到我身边坐下,却不见有红酒杯。
我哪还有心思管红酒杯,早已被他这副模样羞红脸,低头目光慌乱躲闪:
“可,可我是一杯倒哦!”
权郁冲我很诡异的笑了笑,一边开酒,一边解释道:
“你不用喝,陪着我就行!”
“……”我稍稍松口气,但还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
他这个样子出现,接下来想做什么,老娘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尽管也知蜜月就该履行蜜月的义务,但……
哎呀,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总之就是,仍然很紧张,手心不停冒汗,还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权郁秒懂我的紧张是为哪般,于是放下酒瓶,搂过我,开始热吻……
接下来省略一万字!!
只说明一点:我他娘的被他算计了!
这小子以“避孕”为由,要用套套。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颗粒避孕套”。老娘因为涉世未深,哪知这是给“资深人士”用的情趣物品啊?!
还只感他体贴入微,安全意识很强。
欣然接受不可言喻的某种套套,结果……
我就悲催了!
因为权郁一如既往很粗暴,完事后看到我被颗粒磨伤,不仅不心生怜悯,还十足阴险的说着……
酒精能消毒!
接下来发生什么,不描述了,你懂的!
总之,当他将一整瓶酒倒下来后,你可想而知我有多悲催……
总之,等他折腾完后,我已经没法站起来,只能被他抱进卧室。
……
躺在床上我一言不发,蜷缩着身体,将脸埋进枕头里默默流泪。
这个“病娇天使”太可怕,就算深知他是在报复我这个“情敌”,报复那天温泉山庄我和权赫的偷情,此时我也无法喊冤,没脸辩驳委屈。
不管怎样,温泉山庄那天,的确是我和权赫对不住他……
权郁冲了个凉,走过来躺倒我身边,从背后轻轻抱着我,温柔问道:
“宝贝儿,还痛吗?”
“……”我不想回答,更不会扭头看他。
“你在怪我,是吗?”他将唇凑到我耳根边,轻声问道。
“……”我违心的轻摇头,一言不发。
权郁脸上抹过一丝怒色,没耐心再哄我,便突然语出惊人:
“要怪就怪权赫!是他要我们避孕的!”
我怔住……
尼玛,论胡乱栽赃的功力,谁特么也干不过权郁!
不行,老娘要辩解:
“可,可他不是已经给过避孕药了吗?”
“对啊!”权郁丝毫不惊慌,还故作无辜的冲我眨巴眼睛,有理有据的辩驳,“既然已有了权赫给的避孕药,那你刚才为毛还屁颠屁颠的同意我戴套?”
“……”老娘被吃瘪,瞠目结舌。
“所以说,一切都是你自己主动的,怨不得我!”权郁脸凑近,阴险的说着,“你不是没见识过那种套套,你其实也想玩刺激,对伐啦?”
“对你大爷!!”我没法不被激怒,唾沫四溅的朝他怼回。
说完就后悔,以为会彻底惹毛他,然后接下来会有一场肉搏的惩罚。
可权郁的反应再度出乎我意料……
“行了,我知道你嘴硬,没指望你能亲口承认。”他竟不以为然的翻翻白眼,继续大言不惭的倒打一耙,“反正今晚本少爷也累了,没空再满足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