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和惋淇沟通得很顺利,尽管我没说明姜澈那一切,但惋淇也同意不能让权赫押上全部身家。
可能这就是女性的思维吧!
说不上对与错,只是不想赌,时时刻刻还是保守点为好。
但有时候,我就是这样一个神经质的人,思维跳跃很快!
在离收盘只有五分钟时,我突然想起姜澈说让我帮权赫买港股期权,全部资金买跌……
能赌一把吗?相信他一次吗?
不知为何,我有点蠢蠢欲动……
不是因为对姜澈信任,而是他的话里有一句暗中很触动我:给权赫一个惊喜!祝我俩终成眷属!
我知道这几天被权赫拴在腰间,之前对他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不过也有可能这感觉一直在心底,只是在那段不该有的婚姻中迷失了而已。
总之,我知道自己还是很期盼和权赫能继续走下去的,尽管我不会再主动,也没脸再主动,恩怨是非更是不给我理由主动去牵他的手了……
“惋淇姐,你有港股期权的户头吗?”我重拨电话。
“有啊!怎么了?”
“把钱庄那部分钱去买港股期权,全部买跌,快!”
我急道,此时脑子并不很清晰,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促使我这么做。
“为什么?这样……不好吧?”许惋淇犹豫。
“别问了,时间来不及,马上要收盘!就当是帮权赫买的,行吗?”
“可今天港股大盘走势很好啊!你干嘛买跌?”许惋淇问道。
“那我问你,是不是很多人买涨?”
“是啊!”
“这就对了!股市、期权这些无非就是赌博,不会让多数人赢,要背道而驰!”我脱口而出这些大道理,也不知从前是在哪本书或者那个电视剧中学来的。
“就算这样,也不用押上全部资金吧?”
“押得多才能赚翻嘛,惋淇姐,赌这一次,快!相信我,我有内幕消息。”我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让她放心立马去做。
果不其然,许惋淇很信任我,她也是干脆果断之人,抢在最后的时间内把这一切都办好,还给我打电话汇报。
最后才弱弱问道:“飒飒,明天要是大盘继续上涨,怎么办?”
“如果输了,权赫亏多少钱,我还他多少。库尔班家也不是盖的,对不?”
“别介了,哪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咱俩对半分,行不?”许惋淇笑笑道。
“咋样都行,好姐妹不分彼此,是不?”
“小淘气!”
尽管我俩都这样故作轻松的打趣着,但其实心里都很沉重,万一真的输了呢?那可不是小数目啊!
算了,想开点吧,钱财乃身外之物,心宽一点才能活得自在!
……
这晚,权赫很晚才回来,回到房间后一直心神不宁,抽了很多烟。
我知道现在不能烦他,于是走过去默默给他捏捏肩,按按摩。
他没说什么,只是深呼一口气,欣慰的拍拍我的手背……
这场景,像极了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妻互相安慰,无声的安慰。
“宝贝,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明天可能会出大事!”权赫呆呆看着前方,说道。
“你说潘氏和权氏,会丢掉一个?”我试探道。
“权氏已经快丢了,今天收盘萧夏的股份只差我0.5个点。”
我的心狠狠一沉,但仍旧怀有一丝希望,问道:
“那……潘氏呢?”
“暂时保住了!”
“难道萧夏和姜澈真是一伙的?”我不觉也思索起来。
“其实也不确定!我们后来也查清楚了,他俩的确认识,但……两人是情敌!姜澈爱的那个女人,上个月嫁给了萧夏。”
“你说易苏苏?”
“嗯!虽然他们仨仍是朋友,但男人才了解男人的内心,一般来说没有哪个男人会跟情敌紧密联手,况且又是动用超大规模的资金,而且今天萧夏抢权氏,也没赚到什么。”权赫分析道。
“那萧夏怎么还来掺和一脚?难不成是报恩?”
“不会!姜澈对萧夏没什么大恩,无需他这样回报。”权赫仍旧在抽烟沉思。
一时间我也不知该说啥,直到权赫提出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飒飒,你有没有觉得萧夏和权郁长得有点像?”
“是啊,他俩风格都是小鲜肉。但是脸……还有五官,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像了。”
“你猜他和权郁有没有关系?”
“不会吧?难道你怀疑萧夏也是郁童的儿子?他俩是兄弟?”我大惊。
“郁童倒不会!我查过了,萧夏的亲妈是曾红极一时的女明星汤加玲,而且现在萧夏的经纪公司,老板正是汤加玲!”权赫道。
“汤加玲?对了,那家投资公司的名字,夏玲……难道就是萧夏和汤加玲?”
“你猜的不错,应该是mǔ_zǐ 的名字组合。但我想不通,这对mǔ_zǐ 混娱乐圈的,费这么大劲抢我权氏干什么?权氏的业务很明显和他们事业不搭边啊!”权赫疑惑道。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那么,萧夏为什么要截取权氏?第二天才有答案!
……
9月6日周二,开盘时港股的大盘继续上涨,我难免忐忑紧张,除了心里默念“快跌、快跌”,什么也做不了。
而权赫仍忙昏了头,听他们说,今天一早萧夏那边就疯狂扫货,貌似是要全面收购权氏集团的股票。
权赫被杀得措手不及,但今天很奇怪,他一直不再提许惋淇那边的资金,难道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