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而是呆呆地坐在石棺旁,靠着石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马道夫也过来劝我,用力拉我,可是我就像变傻了一样,什么都听不到,看不见一样,依然故我的坐着。
这么大了,这是二十岁之后我第一次落泪,情不自禁。
兵工厂必须猛烈的抖动,我知道一定是那僵尸在作怪,我把子弹上膛,用仇恨的目光,四处搜寻那家伙,看到的他,我一定让他粉碎碎骨,为景甜报仇!
已经有物品开始掉落,情况危急。
马道夫和理查德干脆把我抬了起来,奔向一个出口。
说是出口,其实是不是出口鬼才知道。不过,这次马道夫和理查德赌赢了,这里的确是一个出口,而且有向上的升降机。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们升到地面,其实是一片乱尸岗子,根本辨不清方向。
“快走!快离开这地方,下次我们再来捣毁它!”理查德和马道夫把我方向,然后两人催促我快走。
没有了景甜,我如失魂落魄般盲目地跟着他们几个跑。这里终究是战场,虽然比别处平坦一些,但也难免有坑坑包包,所以我们走得并不快。
“看!大巴车!军用大巴车!”突然,理查德惊呼道。
我们立即用力摇手,好歹大巴车发现了我们,停下来等我们几个。
理查德上车和他们对了一下番号,又询问了一些战况,确定这些人是真正的米国大兵后,我们搭上了大巴。
四五个米国大兵对着我们笑,但不说话,包括司机,对我们似乎很友好。这样,我们慢慢放松下来,因为过度的劳累,瞌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耳畔响起景甜的呼救声,那样孱弱,那样无助,让人无比的心酸,身体猛地一抖,醒来。
“司机呢!士兵呢!”我大声惊呼。
理查德和马道夫和美女翻译也立即醒来,发现我们的大巴上司机和刚刚的几个米国大兵不见了,而大巴继续以一百迈以上的速度在战场上驰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靠,这特么生死时速啊!
我立即意识到这里这个问题,话还没有出口,只见马道夫几个箭步窜到驾驶位上,紧急制动,可是,根本不行,汽车失灵了!
“别紧张,我们大家坐好,我会想办法让汽车停下来的!”马道夫度后面的我们大喊。
惊恐之余,我们只能坐下来听天由命,汽车的速度太快,而且颠簸不停,跳下去死的更快,所以我们只能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