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透过校医院门口的路灯,看向卓尔雅面相,真的是春天到了,小女子春心萌动。
稍倾卓尔雅背着军绿色的挎兜就出来了,“咱们走吧!”
“尔雅,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衣服都湿了。”花半枝看着她小腹间的衣服湿了一片。
“哦!没什么?来的匆忙撞上从水房回来的人,被水溅到了。”卓尔雅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谎撒的有些太烂了,花半枝一眼就看穿了,就算你身上的水解释的清,那你袖口上湿乎乎是为了什么?
以她现在水痕的位置,分明是给人洗衣服了。
洗衣服就洗衣服吧!用得着遮遮掩掩的吗?
除非是给男人洗的,花半枝想起来这个年代,女方如果对男方有好感,农村的姑娘送鞋垫或者送布鞋,表达爱意。
男方如果对女方有好感,那就挑水、砍柴,帮着女方家干活。
在城市的,逛街、看电影、吃饭,当然这是财力支撑的。
如他们这般来自五湖四海的,表达好感的方式,女方为男方洗衣服,整理宿舍等等,男人家终究不如女人心细。
处对象就直说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花半枝也能理解,到底是女孩子嘛!脸皮薄。
“烫着了没?”周光明担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是凉水。”卓尔雅赶紧说道。
“那不冷吗?”周光明又关切地问道。
“没有湿透,所以不冷,幸好穿的厚。”卓尔雅神色自若地说道,说着话锋一转道,“走吧!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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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三人脚步匆匆回了宿舍,外面实在太冷了。
卓尔雅诧异看着在屋内的程韵铃,“真是奇怪了,你怎么没去找你家那口子啊!”
“我什么时候晚上去找过繁春,我倒是想,可是我家繁春不同意。”程韵铃噘着嘴说道,“天黑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我的名声不好。”又嘀咕道,“如果不是饭桌上有你们在,他呀!指定像以前一样,打了饭菜回他的办公室吃饭。”
“我就随口调侃了一句,惹来我们程同志这么大的怨念。真是罪过、罪过,明儿我见到孟医生我一定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卓尔雅板着脸故意说道。
“铃铃,别怪大哥,现在不是过年放假,医院没人。现在都回来上班了,人多嘴杂,尤其是结了婚的,开玩笑没有一点儿顾及,啥话都说的出来。”花半枝出声劝她道。
“就是,就是,咱们孟医生脸皮比女人还薄,还不被那帮女人给说个大红脸。”卓尔雅随声附和道。
“我看他心里还是不相信我的决心,是不是以死明志啊!时刻认为我会离他而去。”程韵铃气哼哼地说道。
“铃铃,大过年的,不许胡说。”花半枝黑着脸道,“快呸呸!坏的不灵,好的零。”
“呵呵……我是无神论者。”程韵铃看着花半枝煞有介事的样子,笑着摇头道。
“程阿姨,但求心安,听我娘的。”周光明扯着程韵铃的衣服忽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