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阿爹说的那么好。”林希言被夸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确实有点儿感想。”进入暗劲以后整个心境到达了新的境界,四下看看。
“你找什么呢?”林半城看着他问道。
“有石头吗?”林希言看着他比划道,“就您以前经常在手里玩儿的健球,那么大小就可以了。”
“那个鹅卵石可以吗?”林母看着他问道。
“在哪儿呢?”林希言闻言抬头看着林母道。
“在自来水下面。”林母指着外面说道。
林希言起出了竹屋,稍倾拿着鹅卵石进来。
“你拿这个做什么?”林半城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阿爹看着就知道了。”林希言将鹅卵石握在手中,轻松攥紧了拳头,揉搓着,粉末从拳头中话落。
“喔!”林半城嘴巴张开,惊讶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干脆将他的手给抓过来。
林母也顾不得做饭,蹬蹬跑了过来,“这是不是就是你师父说的暗劲的境界。”
“对!”林希言高兴地像个求表扬的孩子似的。
“你师父不是说这进阶很难的吗?你怎么?”林半城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我也不知道。”林希言憨憨地挠挠头道,“反正突然之间这五感就敏锐了起来。”
“你这感觉是犹如从必然王国,走进了自由王国,可谓飞花摘叶,均可伤人了。”林半城双眸闪闪发光地看着他说道,“也难怪棋风有变,极端的细腻,也极端的宏观。”
“你这话说的,有点儿矛盾。”林母看着他不解地说道。
“天有两极,缺一不可。”林半城想了想,指着棋盘的棋局说道,“言儿在注意一些很微细的小手段、小埋伏、小偷渡、小转换点。但同时在大局上十分的稳。天下人共知。这两个极端的结合使得这小子棋分外‘险’。而当你特意去针对他细腻的险时,他又以宏观的洒脱使你变成鼠目寸光的质,在大局上远远落后于他。”顿了一下又道,“再一种是,极端执著与极端转换。你看这棋盘上,保持一个局部的暗手段而动用全局来不停地转换,最终以这个局部的暗手段达到了全局的胜利。执著莫过于此,变通也莫过于此。”
对儿子大加赞赏,眼睛亮的冒绿光。
“阿爹!”林希言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道,“哪有这么夸的,谦虚,谦虚。”
“在家里夸的,又不是出去,多大的人动不动就脸红。”林母看着林希言说道,
“我的儿子就是要夸。”
今儿二老太高兴,林希言就随他们了。
“在来一局。”林希言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回棋盒里。
这一局父子俩打了个平手,林母也做好了午饭。
林希言收拾好棋盘,洗洗手与林母将饭菜端上了饭桌。
吃完饭,林希言看着绑在车后座的竹制品,“阿爹,这六个月以后才会坐的,一岁才会走的,您现在就把特制的婴儿椅子和学步车都编好了。”
上一次是摇篮,婴儿车,巴掌大的轮子还是他在沪海托人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