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本王……就够了？
眼对眼的近距离让月绮歌大脑有些罢工，只会重复夜凤栖刚刚说的那句话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瞬间就红了，而夜凤栖看到她紧张到连呼吸都快忘了，想推开自己，又不敢推开的模样，眼底褪去那慑人的霸道，笑意渐暖，“听明白了？”
“明、明白了。”
其实她脑袋懵懵的，根本就没明白意思。
谁让他缠自己缠的这么紧，鼻翼间全是他让人心跳加速的味道，根本就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他的话。
夜凤栖摸摸她的脑袋，奖励似得亲了一下她的鼻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乖。”
“唔嗯……”
月绮歌集中不了精神而随口很是敷衍的应了一下。
常玄看到这暧昧的一幕后下意识的皱了下眉，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他以为无足轻重的人类，在他们王爷眼里竟然是这么的特别？
要知道即便是他这个专门负责王爷饮食起居的管家，也很难近得了他们王爷的身，更不要说是其他什么人了。
再加上在这个祭品出现之前，王爷的情绪也只有在被打扰到睡眠的时候才会有所波动，而这个才刚刚入了王府几天的祭品，却只需要一句话，又或是一个表情，就能左右到他们王爷？
常玄抱着复杂的心情，在夜凤栖的眼神示意下，捧着小奶狗出去了。
虽然他有点高兴他们王爷的改变，可……
一想到改变他们王爷的是那个毫无用处的人类，常玄就有点高兴不起来了。
那个人类太弱了，如果被那些人知道，肯定会被抓去用来要挟王爷，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