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志高忽然间就明白了，心想：“神，其实是人类追求的延续。因为人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这个时候只能把心灵寄托于神了。”
叶志高是修真之人，修真之人与天争命，与地争命，行事本就是逆天而行。无论神仙佛祖还是上帝真主，只要阻碍修行，一样把他们踩在脚下。
想通这一点，叶志高心境一片通明，心灵变得活泼泼的很灵动。耳边回荡的圣歌也就不再那样难听，相反叶志高能够感受到这些人歌声中蕴含的真诚之意。
就这样听人唱歌，直到众人转为静默祷告。
叶志高本来半闭着眼睛，这时他忽然看向台上站有一名高冠白袍，手持权仗的中年白人。这人体格高大，面容平和。叶志高瞧他气度就知道这是一名白衣主教。主教倒不稀奇，稀奇的是，叶志高感觉这个人不同凡响。
主教是分管一个教区的教会官员，下面管着一群神甫、会吏。叶志高所在的这所教堂是全京都最大的一所教堂，白衣主教出现在这里也是正常的。
一名神甫正给来者降福、讲道，而那白衣主教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注视众人。没多久，云舞蝶起身，走到那名白衣主教面前微微躬身。
两人说了几句，那人便带着云舞蝶去了后面。叶志高很好奇，也跟着悄悄起身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小房子。他立刻认出这就是告解的地方。
所谓告解，就是某人向神职人员忏悔自己所做下的坏事。那名白衣主教把云舞蝶送到之后便离开了，显然告解房里应该坐着另外一名神甫。
叶志高支起耳朵，听到里面传来谈话的声音。
云舞蝶：“神父，我有罪。”
这句话让叶志高翻翻白眼，继续往下听。
“世间人人有罪，只要能够悔过，再大的过错都会得到主的原谅。”
一个中文声硬的男音回答。
“是，我要把罪过讲给神父听，忏悔我的过错。”
然后就是云舞蝶的讲述，从对话中叶志高得知，云舞蝶还是第一次告解。谈话的内容是云舞蝶曾经为李家做了很多坏事。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所以内心很愧疚，希望能够得到上帝的宽恕。
听了足足十几分钟，叶志高忽然听到那男人开始以一种奇异的音调说话，一连用这种语调说了十几句。云舞蝶的声音就有些迷糊：“是的。”
“你犯下错误，须用身体来洗涮你的罪孽。”
男音道。
“是的。”
云舞蝶声音很不正常。
叶志高皱头紧锁：“搞什么鬼？这声音有古怪。”
正想着，云舞蝶已经从告解房里走出，而另一边也走出一名白白胖胖的白人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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