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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是我心尖宠 第12节(1 / 2)

在他十岁那年,突然得知母后要对父皇下毒。


那可是杀头之罪!


他知道母后恨父皇,也知道外祖父有权倾朝野的野心,却不知道,他们能狠到这种地步。


起初,齐琛心有不忍,那毕竟是他的父皇。可他并不敢忤逆母后,只能装作不知情,自欺自人。


那毒下了许多年,弑君之罪彻底坐实,齐琛心里那点不忍变成了后怕,怕事情败露,怕被父皇知道……


他还不想死。


可这件事就像悬在头顶的刀,让他时刻担惊受怕,脊背生寒。


渐渐的,恐惧变成了恨意,恨不得父皇早日归西,好让他继承皇位,免他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白朗中毒,事情败露,齐琛吓得魂不附体,生怕父皇查到他们头上。


可没想到查到最后仍是证据不足,父皇只能轻拿轻放,要走了岳家手中的漕运,囚禁了母后,就放过了他和岳家。


但这并不代表这件事就过去了!相反,这意味着,父皇已经洞悉了一切,悬在他们头顶的刀,又近了一寸。


那时候齐琛就找过承恩公,表示不能再拖下去了。


但齐瑄时刻紧盯着他们,定北侯和那三千北卫军也还在京城,就算他们动用在禁卫军中的势力,能调动的人手也有限,逼宫……胜算不大。


所以承恩公让齐琛稍安勿躁,先按原先的计划行事,引开定北侯。


于是齐琛陪着北狄使者,去见了狄川。按计划,他帮忙引开齐瑄,让狄远带走狄川。


没想到竟然被齐瑄当场揭穿!


那时候齐琛才意识到,狄远耍了他。他并不是真心想带走狄川,恰恰相反,他想把狄川留下。


按狄远的计划,狄川逃跑失败,一定会激怒宏光帝,这时再装作理亏,答应将狄川留在大宁为质,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不忤逆父王的前提下,扫除狄川这个障碍。


至于和谈的其他条件,狄远并不在乎,完全可以按齐琛的提议来办。


但他和齐琛都没想到,齐瑄竟然果断的绑了他们,甚至叫嚣着要与北狄开战。


狄远没想到的是,齐瑄不仅猜透了他的计划,竟然还知道了父王抱恙的消息。


齐琛没想到的是,父皇竟然听进了齐瑄的意见,认为齐珩一事与狄川出逃有关,让齐瑄彻查,甚至还主张与北狄开战。


决不能让齐瑄查到他们身上。


所以,外祖父连夜安排人手刺杀齐瑄,调来两百多个死士,支开了巡夜的禁卫军,还动用了安c-h-a在宣王府的内应,原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让齐瑄逃过一劫。


幸亏外祖父早有准备,让死士带着北狄的信物。


这不算什么高明的嫁祸手段,但却捏准了宏光帝和齐瑄想和北狄开战的心思。他们正愁出师无名,所以即便是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宏光帝和齐瑄也不会追查真相。


如此,即使弄不死齐瑄,他们也能暂时摆脱嫌疑。


并且,把宋骁调离京城的目的也达到了。


所以齐琛等不及了,那种大刀悬颈、利刃逼喉的恐惧,令他寝食难安,令他难以喘息!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齐琛在书房里来回走动,神色在咬牙切齿与仓惶不安当中来回变幻:“父皇他什么都知道,偏偏不动我们,为什么?”


“他在看戏,母后说得对,他在看戏!他看着我们如何担惊受怕,看着我们挣扎!实际上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处置我们,一定是这样!”


承恩公看着他神态癫狂,心中倍感失望,不过转念一想,愚蠢,怕事,反而更好拿捏。


承恩公:“陛下想动我岳家,没有那么容易。”


岳家自前朝就是名门望族,百年世家。后来跟随天元帝打天下,替皇家管着军马场和漕运。到如今,这两样几乎成了岳家的世袭权利。


陛下以为他能轻易从岳家手里收回这两项权利?


痴人说梦!


即使掌权的和主事人都换成了宏光帝的人,军马场和漕运线上,也还有岳家说话的份。


齐琛:“可我们如今也动不了他!


若非白朗中毒那事儿让宏光帝发现了端倪,那香再用上一段时间,入秋的时候就能见效了。


可如今,连他们都不清楚宏光帝的身体状况。


承恩公问:“陛下的身子究竟如何,打探不到实情?”


齐琛:“太医院口风很紧,承明殿更是水泄不通,我们的人压根接近不了。”


见外祖父沉思,齐琛克制住因情绪激动而颤抖的声线,道:“所以外祖父,我们不能再等了。”


承恩公沉吟不语。


齐琛接着劝道:“如今定北侯离京,齐瑄重伤,恰是我们行事的最好时机,只要杀了齐瑄和父皇,我们就再也不用受人制肘!”


承恩公:“你不要忘了,齐瑄遇刺的事情还没查明白,陛下不可能没有防备。”


齐琛脸上露出与岳氏如出一辙的y-in鸷笑容:“那就让他防不胜防!”


作者有话要说:  [注]以上部分是齐琛等人上辈子的计划,这辈子在齐瑄重生后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对不起今天来晚了(>︿<)。。。


今天没有瑄瑄和淮淮


虽然知道有些小可爱不看剧情只看糖(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但我还是要把剧情讲明白


而且其实这章,我改了很久


因为我发现,之前都是瑄瑄的视角,反派戏份不多,导致他们的形象很模糊,智商也好像不在线-_-||


(是我智商不够,写不出有逼格的y-in谋诡计)


所以,大家凑合着看吧_( :3」∠)_


反正这就是一篇无脑小甜文儿~


谢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今天也爱大家mua~~~


第33章 分别


晚风抚枝, 宋淮躺在树下, 透过枝桠间的缝隙看着头顶的夜色, 没瞧见月亮, 星星倒是铺了满天。


今天是离开京城的第一夜,他们行军赶路,没功夫每晚都安营搭帐, 很多时候都是席地而眠。


宋淮有点睡不着, 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齐瑄。


“阿淮, 回北疆去吧。”


前天,齐瑄抱着他,说完这句话就哭了。


宋淮一直觉得很奇怪,齐瑄并非柔弱善感的人, 怎么在他面前, 那么爱哭?


宋淮仔细回想了一下,齐瑄第一次对着他落泪, 是他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天, 齐瑄来定北候府找他, 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就哭了。宋淮被他吓了一跳, 后来就听见他说, 我心悦你。


第二次是聊起图烈的时候,齐瑄问他北疆冷不冷,竟然也哭了。那次宋淮知道,齐瑄是在心疼他。


说起图烈,今早宋淮进宫去带走德古延的时候, 先和图烈见了一面。


被关了两天,图烈面容有些憔悴,但一双眼睛依旧锐利有神,直直地盯向宋淮。


宋淮让人给他解绑,送了一份饭给他:“吃吧,吃完跟我比一场。”


从宋淮的态度中察觉到轻视和侮辱,图烈脸色一变,看向宋淮的目光变得凶狠。


宋淮料到了他的反应,道:“你如今不过是阶下囚。”我是看得起你。


后半句宋淮没说,看在对方曾经是他旗鼓相当的对手的份上,宋淮不想在言语上侮辱人。


宋淮和图烈打了一架,没用兵器,徒手r_ou_搏。


图烈比他高壮许多,招式你来我往间,宋淮想起了十三岁那年和赫回对战的时候。


不同的是,那时候他应对得很吃力,用的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不要命打法,险胜赫回。这一回,他实实在在地把图烈压着打。


也许这不公平,图烈被囚禁了两天,没吃没喝没睡,自己不过假惺惺地给他送了一份饭,就和他比试。


宋淮明知道,在战场上和他对战的图烈,并没有输他这么多。


可他顾不了什么君子风度,就是讨厌他,想要发泄。


讨厌他们北狄猖狂,自以为是;讨厌他们挑起战争,杀人屠戮。


还讨厌赫回狡诈,输不起;讨厌图烈总缠着他比试,讨厌他让齐瑄吃醋,讨厌他对齐瑄有敌意,讨厌他……讨厌他们……


让他和齐瑄分开。


宋淮把图烈打趴下后,让人把他重新绑了,“看来,你并没有给你兄长报仇的本事。”


宋淮喘着气,气息不稳,咬字却很清晰:“还有,来我大宁国土放肆的人,都该死。”包括你兄长,和你们所有人。


宋淮没有管图烈愤恨不甘的表情,转身走了。


齐瑄第三次落泪,是自己同他表白的时候,自己告诉他,不管日后如何,他都是藏在自己心里头的不寻常。齐瑄又哭了,要他答应,不会和他分开。


后来还有几回,眼眶s-hi润,要哭不哭。最近一次就是前日。


他说,阿淮,回北疆去吧。说完自己却红了眼眶,眼泪将坠未坠。


宋淮心尖一刺,疼得发颤,捧住他的脸,鼻子也有些发酸:“你怎么又哭了……”


齐瑄握着他的手,埋头在他手心蹭了蹭,眼睛闭上的时候,眼眶里藏的水珠溢了出来,落在宋淮手心,又s-hi又烫。宋淮跟着红了眼睛。


齐瑄亲了亲他的手心,睁开眼睛对他说:“我不知道……”


齐瑄抱紧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抵着他的额头,“我不想让你去……”


我很害怕,怕北疆的冬天冷,怕你受伤,怕噩梦重演……


可这些话齐瑄无法说出口。


他亲了亲宋淮的眼睛:“可能是我太喜欢你了,一刻也不想分开。”


宋淮认真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想确认他是不是又骗自己,或者瞒着自己什么事不肯说。


但齐瑄这句话不是假话,真得不能再真。


宋淮没有看出异样,反应过来之后,心里却又甜又涩,笑着说:“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我是你的什么物件儿么?抱着不撒手。”


齐瑄却笑不出来,他又红了眼,语音哽咽,急切而又不安地求证:“你不是我的吗?”


宋淮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看见了他眼中的不安与期待,再次捧住他的脸,认真地回答他:“我是你的呀。”


眼泪又溢了出来,齐瑄抓着他的手,紧紧盯着他,执拗得像个孩子,追问着虚无缥缈的永恒:“永远是我的。”


宋淮:“嗯,永远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你骗我,小骗子,你分明丢下了我……


齐瑄喉头一哽,猛然意识到,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一切都还好好的。


齐瑄抱住宋淮,将头埋在他肩颈处,“阿淮……你要好好的。”


宋淮:“嗯?”抬手回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眼前这个爱哭鬼。


齐瑄:“好好吃饭,天冷记得加衣,不要生病……”


宋淮唇角翘了起来:“嗯。”


“不要受伤。”


“嗯。”


“等我来接你。”


“好。”


“要想我。”


宋淮拍了拍齐瑄的脑袋,“会想你的,每天都想你。”


“那给我写信吧。”齐瑄在宋淮耳边任性地要求:“想一次就写一封,攒到我去接你,再给我看。”


宋淮哭笑不得:“好,写。”


齐瑄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了,分明将人紧紧嵌在怀中,心里却好像有一个缺口,怎么也补不满。宋淮的声音温热如风,轻抚心间,热的,暖的,可心里那一块还是空洞洞的。


“阿淮……我真的……很喜欢你。”齐瑄告诉他。


“齐瑄。”宋淮第一次主动喊他的名字,亲了亲他的侧脸:“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齐瑄靠在他肩上笑了。


好像满了一点,心里那个缺口。


宋淮想到这里,看着满天星斗,忍不住弯唇笑起来。


他可以确定了,齐瑄真的喜欢他,哪怕这喜欢来的莫名其妙毫无根据,可喜欢是真的,是真的喜欢。


心里那点不安被驱散了,患得患失的情绪不复存在。


因为他知道,对方的心在他这,他收到了,藏好了,不会再还给他了。


来路也许依然崎岖不平,但他不会再犹豫了。


一起走吧,走到圆满,走到齐瑄想要的永远。


宋淮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轻快,早上憋在胸口的那股离愁被微凉的晚风吹散,终于不那么难受了。


没关系,暂时分开也没关系,我等你来接我,你等我一起回家。


宋淮翻了个身,瞥见坐在旁边树下的德古延,他也没有睡。


德古延面无波澜,冷静地与宋淮对视,片刻后,德古延先转过了头。


这次北狄的使者,除了德古延,全部被扣下了。


他和父亲奉命遣送德古延回北狄,要北狄拿出和谈的诚意。


他们没有绑着德古延,一是因为行军路上绑着他行动不便,二是,他们并不担心他逃跑,放他回去,正好给北狄传信。


刺杀齐瑄那件事,与北狄有没有关系,陛下心知肚明,但大宁需要这样一个借口先发制人。


如果狄封真的命不久矣,且不知道陛下的身体状况的话,也许会选择避战,在和谈一事上做出更大的让步。毕竟如今他的两个儿子,都被扣在了大宁。


如果狄封忍不下这口气,舍得他两个儿子,或者齐琛他们泄露了陛下的病情,让狄封觉得可以搏一搏,这一仗就不可避免了。


趁人之危。不如说是等待最佳时机,打击要害。


宋淮私心不愿意打,只要开战,就会有伤亡。父亲常说,他那点悲天悯人的情怀在战场上极其可笑,可他仍是不希望看到,昨日与他打招呼的将士,隔天就只剩下一副残躯。


但他也明白,大宁和北狄之间的仇恨不可能轻易化解,即便为了利益暂时和解,来日也还会为了利益再度反目。


彻底打下北狄是不可取的,以大宁现在的实力,吞不下北狄那广袤的荒野,且北狄的百姓未必会服从大宁的统治,将他们赶尽杀绝又完全没必要。


齐瑄的意思是,或许他们可以联络一下北狄的其他两个王子,试探他们的虚实,若是扶持其中一个来做北狄的新王,是否会对大宁更加有利。


宋淮想到这里,突然有点佩服齐瑄,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一天之内,想明白这么多事情。


分明去见北狄使者的时候,那人还偷偷握他的手腕,与他调笑,突然间就变了脸,拆穿狄远的诡计,将他们拿下。


若说北狄使者的这点打算他早有预料,所以做了安排,那与他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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