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北棠月涨红了脸,似乎气得不轻,“大姐莫要忘了,你我都是庶出。我早在去年的赏花节才艺比赛得了赏赐,再不济也能寻个好亲事。倒是大姐你……在过两个月便有十七了吧,可曾见过有一个达官显贵上门提亲?”
“二姐,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酒也是陈年的香,如今大姐待字闺中,只不过是挑花了眼罢了!”北棠七七这个时候恰到好处的出来“说和”。
年纪一直就是北棠清的痛脚,她素来心高气傲,哪里愿意与人为妾?一心只想着寻个良人,当上正正经经的大房,以后就不用再受自己娘亲那样的气。所以前来提请要求纳她为妾的,都被她用各种办法挡了出去。
年复一年,到如今,十七岁了,竟然还没能定下亲事。
见北棠清被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北棠月觉得方才那一口闷气瞬间舒畅了。她继续道,“我倒是忘了,大姐虽然没什么才华,但那张脸倒是长得风情万种。以后没事多出去走走逛逛,说不定被别人看中了,直接抬进房里,成了好事,也就不用大姐再为亲事担心了。”
一旁的北棠七七脸上还是拘谨的表情,心底却乐开了花。原本来找自己麻烦的人,居然自己打了起来。这样倒省了自己的亲自动手了。
往日欠下账,早晚也是要还的。
“二姐,大姐可不是那种人。”北棠七七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直接抬进房里,那可是勾栏戏子做出来的事情!”
北棠七七这“善意”的规劝说和,如同在枯草堆上点了一把火,终于将北棠清的理智烧尽。
只见她涨红了一张脸,握紧的拳头已经开始轻轻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