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鬼躬身施礼,只得说出实情:“不好意思,李某一路没有说出实情,还望小姐见谅,实在是难以启齿啊,一个将军居然被人打成这样,哪里还敢说自己是将军?只得说自己是被打劫了。实属情非得己,李小姐也莫要笑话在下。”
莫少通倒是笑了:“老夫倒是在路上,已经看出将军的身子骨,实属罕见,身子愈合的速度,快于平常人的好几倍,老夫就知道,这个受伤者非平庸之辈,老夫只是难以理解,以将军的功力,怎么能受此劫难?莫非又遇强中手?”
“说来惭愧,先生已得知,李某已是遭受无形棍的袭击,真是医中高手,想我李鬼正在行走在路上,得遇一伙贼人在争执,他们还求我公断,我看那偷人钱财者,十分嚣张,就喝令痛打八十大棍,谁知道,八十大棍,棍棍打在李某的身上,”
说到此处,李婉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眼泪已经笑出来了:“你傻呀,你不能离开他们呀?”
李婉茹其实想说,你不能逃跑呀,又怕李鬼受不了,话到嘴边就变成离开。
莫少通倒笑了:“傻丫头,对方既然会使隔空大挪移,怎么能让你离开呢?”
“是啊老先生说的对,我也想着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挨了两棍之后,也曾想着逃跑,可是李某刚刚翻身上马,马的前蹄就挨了棍子,我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李婉茹吃惊道:“他们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厉害?”
“早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就不上这个当了,”
李婉茹道:“原来将军是引火烧身啊,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让马车拐个弯,送你进宫面见大王吧,”
莫少通点点头:“这才是正事,”
李鬼道:“谢谢小姐,改日一定登门拜访伯父,”
“多谢将军挂念家父,”李婉茹说这话的时候,车把式已经将车儿停下了,李婉茹下了车,等候李鬼,
李鬼也跟着下了车,双腿着地,屁股还隐隐作疼,就打了个趔趄,李婉茹伸手要扶,李鬼连忙摆手:“男女授受不亲,李小姐,这是在宫殿门前,”李鬼欲言又止,
李婉茹自是明白几分,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我是扶咱家哥哥,他们看见又奈我几分,”
“说的虽有几分道理,还是勿引人注意为好,”
李婉茹只有不扶,守卫的士兵,谁不认识李婉茹?当然就一路畅行无阻,进了后宫,
看见段开国,李婉茹就要倒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