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也无需有任何愧疚。不是吗
周一早上,天还没亮御兆锡就爬起来。他穿上厚外套,先去外面晨跑一圈。等他满头大汗回来,卧室里的人还在睡。
七点钟司机过来接,御兆锡看了眼表,时间足够。他脱掉外衣,洗干净手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的门,每一层都有保鲜袋,袋子上贴着便签纸。他随手拿过一个看了看,嘴角扬起的笑容甜蜜。
昨晚临睡前,连忆晨一个人在厨房鼓捣好半天,害得他生气,硬是不由分说把她拉上床,狠狠修理了一顿。却原来,她是躲在厨房帮他把每天吃的蔬菜都分类装好,还有温暖提示,告诉他每种菜应该怎么吃。
嗯,他家肉肉真是个小贴心,好喜欢啊
闹铃响起的那刻,连忆晨忍不住又把脑袋往被子里缩进去。可身边空空的,那片寒意立刻让她睁开眼睛。
洗漱以后,连忆晨换好衣服跑下楼。这里早上很冷,她身上套着件厚外套,越发衬的脸颊小,厨房的香气飘到客厅,她闻者香气走过去。
双手交叠放在男人的腰间,连忆晨脑袋枕着他的后背,笑着合上眼睛,“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身后一具软软的小身子贴上来,御兆锡抿唇一笑,道:“乖,马上可以吃了。”
“唔”
连忆晨耍赖似的圈住他的腰,红唇堵起,“我不要吃,我要睡觉。”
前面正在煎蛋的男人蓦然一笑,他回手把身后的人拉到怀里,低头在她嘴角狠狠亲了下,“sry,我昨晚太过分了,你很累是不是”
“哼”
连忆晨嗤之以鼻,“你还知道自己过分”
这个话题并不好,御兆锡聪明的没有继续。他关掉火,将准备的早餐端出来,又拉着连忆晨坐到自己身边,两人开开心心吃早餐。
相聚的时光总是嫌短,早餐还没吃完,来接她的车子就到了。司机进来先把东西拿出去,倒是很有眼色的没有催促。
连忆晨捧着手里的牛奶,情绪开始低落,“那些菜你都要按时吃掉。”
“哦。”御兆锡点头。
“还有牛奶和水果,你也要吃。”
“哦。”
她叮嘱一句,他答应一句。御兆锡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抢在她再次开口前,道:“放心,我不会去小夏家吃饭。”
噗
连忆晨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笑。御兆锡轻轻拉起她的手,拿过边上的外套为她穿好,眼底的笑容异常温柔,“一周五天很容易过去,等你回来前,我一定练习好那道红烧鱼,周末做给你吃。”
多么朴实无华的一句话,但听在连忆晨的耳边,却止不住令她眼眶发酸。深吸口气,连忆晨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亲了亲,同样笑道:“好,我会乖乖的。”
御兆锡张开双臂,将她扣在自己心口最热的位置。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巷口,御兆锡双手插兜站在原地,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头顶的阳光灿烂耀眼,他仰起头,隽黑的眼眸眯了眯。
这里虽然平静安逸,但他心中明白,只要他还是御兆锡,只要他是御家的人,那些人就不会死心。更何况,御雍在一个人呆在那里,他终究有把柄落在他人之手。
清早的御苑,清冷逼人。纵然这天气回暖,但山中的温度还是要低一些。莫闲如常往常一样,带着御雍在湖边喂那对天鹅。
他转过身,不期然撞见身后的男人,“大少爷。”
“好兴致啊。”御天鸣手中夹着一根烟,莫闲不知道他何时站在这里。
“bs喜欢来这里玩。”莫闲随口敷衍了句,牵过御雍的手,准备带他离开。
御天鸣往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抵在御雍面前。他抬起手,将御雍从莫闲手里领过来,拉到自己的面前,“你几岁”
御雍冷冷甩开他的手,没有开口尖叫已经很给面子。
“大少爷。”莫闲警惕的往前一步,道:“bs不太会说话。”
“不会说话”御天鸣眼神动了动,慢慢弯腰蹲在御雍面前,薄唇含着的笑容阴霾,“你知道,你的妈妈是谁吗”
“大少爷”
莫闲立刻沉下脸,伸手将御雍拉到自己身后,“我说过了,bs什么都不懂,他不会说话。”
“这里轮不到你跟我说话。”御天鸣不耐烦的蹙起眉。
“御雍。”
身后传来一道轻唤,冉漾笑着朝这边走过来,一把拉过御雍的手,道:“莫闲,你带御雍过去吃早餐,筝筝正在找你们。”
“好。”莫闲赶紧从冉漾手中抱起御雍,快步走向客厅。
御雍微微低着头,温顺的靠在莫闲肩头。御天鸣挑眉扫了眼,眼底的眸色不禁加深。以前他倒是没有注意看过御雍的长相,此时看起来,他的眉眼似乎很像一个人。
“你想做什么”冉漾盯着身边的男人,声音很低,“御兆锡不在,你又要对他的儿子下手”
“儿子”
御天鸣深吸口手中的烟,耻笑道:“真不知道,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儿子”
“你”冉漾生气的变了脸。
“怎么,你对人家的儿子也感兴趣”御天鸣耸耸肩,盯着冉漾道:“我还以为,你想要的就是我们家的钱呢”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冉漾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因为钱而接近御坤,走进御家。
抬手弹开手中的烟蒂,御天鸣微微一笑,盯着冉漾苍白的脸色,警告道:“最近你都很安静,也知道讨我爸的欢心,表现倒是不错。可你不要忘记,你能有今天都是谁在帮你”
顿了下,他神色阴霾,道:“在这个家里,你应该是我的棋子,最好不要站错位置”
话落,男人转身走远。
庭院中寒气逼人,冉漾缩了缩肩膀,凄然淡笑。
棋子
如果她势必要成为一枚棋子,那么作为谁的棋子,这次也应该由她来选择。
码头买卖手续进行速度倒是很快,前后不过三天的功夫,这座码头便转手成为他人的所有物。不过幸好这次新的老板很有眼光,并没辞退码头的任何一个工人,甚至还让大家保持原来的岗位,继续原来的工作。
“老蔡叔,你说我们是不是走了狗屎运”
“哈哈哈,那里是什么狗屎运你有没有点文化”
“那是什么运你倒是给我说一个看看”
“哎呀,你们吵什么这么开心的事情,今晚咱们都是去老蔡叔家喝一杯,让蔡婶给咱们烧一锅兔子肉下酒”
“这个好,就这么定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话,老蔡叔连日来的愁眉不展也终于舒展开。他手里依旧拎着妻子手工钩出来的茶杯套,慢悠悠走在人群最后,“兆锡,今晚你也去我家,咱们大家伙的工作都保住了,也是有惊无险,晚上热闹热闹”
“我不喜欢热闹。”御兆锡手里拎着一条鱼,笑道:“我今晚要回家练习烧鱼。”
“啊”老蔡叔被他说的莫名其妙。
众人一起朝着老蔡叔家里走去,御兆锡并没去凑热闹,但他神情明显也染着几分愉悦。这些人都很无辜,他们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需要养家糊口。
提着鱼回到阁楼,御兆锡洗干净手,立刻开始点火烧鱼。墙上贴着一张纸条,连忆晨仔细把烧鱼的步骤写好,他只需要按部就班进行就好。
不多时候,从巷子口开进来一辆黑色路虎。车子熄火后,打开车门出来的男人,穿着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装,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庞映在夜色中,更加媚惑。
男人站在车前,仰头环视过后,剑眉不禁蹙了蹙。他锐利的目光精准,直射向对面这栋破旧的小二楼。
这样的地方,何以配的上安城第一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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