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这婆娘主动的,不如就弄了?不行,王大林也算是个老实人,人家两口子虽然没孩子,可感情挺好,这么干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去球,要说不厚道也是王大林他爹不厚道,又不是老子给她弄的药,婆娘都把肉送到嘴里了,连特么嚼都不用嚼,张嘴就能咽下去,不吃也太窝囊了吧?你别乱来,等那婆娘醒了,人家能告你的!都说了她现在不清醒,不是老子要睡她,是她要睡了老子,所以老子是被bī的,是被睡的!肖qiáng脑子里面好像有黑白两个小人儿,一个拼命催促着他把杨莲香给睡了,告诉她那婆娘的身子弄下去有多舒坦,甚至比厉雅妃跟何素月加起来还要更有味儿。另一个则一个劲儿拽着他的腿,警告他真要是这么干了,肯定会干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儿,还可能会坐牢,哪怕不坐牢也会造孽。咋办咋办?肖qiáng觉得自己都快要分裂了,突然之间狠狠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你丫没见过婆娘是咋的?能吃的吃,不能吃的就少特么张嘴!扇了一巴掌好像不太管用,又拉连左右开弓地几巴掌扇下去,这才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把身子撤开一些,再次伸巴掌,连小兄弟也挨了两巴掌,终于是把火气给降了几分。刚要想个办法让杨莲香也消停下来,那婆娘却因为刚才没有捞摸到东西,呼地一下子扑了过来。呼着浓浓热气的嘴chún,见着地方就亲,舌头能够着的地方就舔,几口就到了……咝……肖qiáng本就已经到了极限,刚刚全靠着疼劲儿把那念头给忍下来,这一下子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都给弄出来,刚刚下去的火气,腾地一下就又变成了火山。我去尼玛的,老子跟你……老子跟你……老子跟你有仇是咋的?不行了不行了,再特么也忍不下去了!头几天何素月走了,他去镇上的时候,孙晓梅也不让他那个,剩下一个厉雅妃,正因为江大明判刑,获得了一个大自由,现在正忙着弄新饭店的事儿,脚后跟儿都快要整天不着地了,自然也没功夫跟他在床上滚。尝过了鲜肉香,突然饿了几天,再碰着肉的时候,可想而知肖qiáng得有多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狼了。痛苦地低吼了一嗓子,仅剩下的理智也扔到了一边儿,提枪就要上马……不遇善缘莫风流,qiáng求只把祸根留。这声音直接就在他脑子里面炸响,把肖qiáng给吓了一跳。这世上能吓他一跳的东西不多,可这个声音可以,因为那是老杨头儿的声音。肖qiáng脊背发冷,汗珠子都顺着背落流下去了,连杨莲香的啜弄都不顾,抬头四下里面找,可却什么也没有看着。卧槽,幻觉,绝对是特么的幻觉!他摇头摇头安慰自己。可刚刚那声音听得实在是太真切了,肖qiáng都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听到这么一句话。他没怎么上过学,老杨头儿倒是教过他念书识字,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而且这听起来不是从哪句诗文里面拽出来的,倒像是老杨头儿专门教训他的。念头这么恍惚了一下,底下那非人的折磨就又来了,而且杨莲香可不满足就这么啜两口,已经爬上来,要拽着他往里面探了。怎么做?肖qiáng更加迷茫了。要是没有刚刚老杨头儿的话冒出来,他估计早就已经扑上去,把这婆娘给彻底办了。可现在,脊背上面的冷汗还没有消……想要放弃,这身子又实在是太诱人了,卧槽,感觉就是卡在了那里一样。杨莲香没给肖qiáng太多的思考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腾就把肖qiáng给按倒了,然后她主动爬过来,就要坐上去。几乎是本能的,肖qiáng一下子把她给推了下去。不能!他还是觉得那个声音太蹊跷了,这事儿要是接着干,很可能会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也违了他当初的本心……靠!现在说啥本心之类的,已经有些晚了,摸也摸到,啜也啜到,就差了最后那么一根黄瓜的长度而已。那不如……杨莲香被按倒了之后,也不是很老实,还是把身子pì股扭得好像一条搁在了案板上面的鱼一样。肖qiáng两只手卡住了她,一头扎在了山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好像几天没吃过饭,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大白馒头似的。同时他也紧紧贴了过去,最后那点儿尺度,他是不打算过去了,可这股子火,今天总是要败掉。不能到洞里面按摩,那就在洞子外的稀泥地里面洗个澡吧!于是,肖qiáng拿出了铁杵磨成针的jīng神,在那里一下下认真卖力地工作了起来……可那婆娘不愿意啊,小手还在乱扒乱拽着,看来问题都出在最后那点儿距离上面。肖qiáng咬了咬牙,手指头一伸,那婆娘顿时身子一僵,满足得不要不要的。妈了个茄子的!肖qiáng暗恨,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就碰着了这么一个让人又想又不想的事儿呢?可这会儿说这个已经晚了,让他把身子退开,那肯定是不可能舍得,顶多也就是维持着不再进一步发展。虽说这特么也有点儿不厚道,可好歹是做到极限了。索性这货也不再考虑什么别的,一心只享受着那稀泥地带来的别样感觉。杨莲香这会儿也老实了很多,身子既软又柔,看似好像很弱,可动起来却很有韧劲儿,一看就是骨子里面带着不小的力气。想想这种女人要是清醒着,那肯定是个爽到云彩头儿上的舒坦劲儿,可惜啊,他只能趁着现在浅浅地享受一下,那种更深一层的快乐,估计是不太可能了。说到这儿,他还真搞不清楚,这是要感谢王锤头,还是要骂这个老不要脸的。要不是那货想来扒灰,还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些破药过来,他是绝不可能吃到这块肉,可现在只尝个肉汤,不敢把大头儿彻底吃下去,也是把人勾得想死想活的。正在这时候,肖qiáng突然感觉到莲香的身子颤了起来,自然知道是到了什么时候。没等思量,突然又发现对方的眼神儿不像之前那么迷茫了,似乎就要清醒过来。卧槽,这是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