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肖qiáng还真不想再跟她纠缠了,这个女人不正常,有可能是可怜,也有可能是可恶,大概这就是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他扭头儿找自己的衣裳,却发现哪儿都没有。别找了,我让人把你的衣服都给扔了,洪颜讥笑着道,想要衣服也可以,跪下给我磕几个头,要下下都听着响的那种。你这婆娘别太欺负人了,肖qiáng心里都开始骂娘了,你打了打了,就算是从前有啥恩怨,咱也该清算得差不多了吧?再没完没了,对你有啥好处?我可不稀罕什么好处,就是逗弄一个孬种玩儿,看着挺开心的,洪颜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情绪,磕几个头有那么难吗?哦,听人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对吧?那是挺难的,不过,人家那是对男人说的,你这种不算男人的,应该不至于太难吧?卧槽尼玛!肖qiáng真是被气坏了,老子现在没空儿跟你扯淡,快把衣裳给我,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洪颜一点儿都不怕,还咯咯地笑起来: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不客气法子?肖qiáng气得直转悠,最后指着那婆娘道: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把衣裳给我,从今往后咱桥归桥,路归路,你也别在我这儿装横,要不是看出来你也挺可怜的,现在我就揍你一顿,别不知道好歹!谁不知道好歹?谁可怜?洪颜指着pì股上面的印子大笑道,你是说这个可怜对吗?说你是个土包子估计你还不服气,没听过这种tiáotiáo?本姑娘就喜欢玩儿这个tiáotiáo,你当跟你一样是太怂才被人打的啊?不跟你扯,你就说给不给吧?肖qiáng道。不给啊,当然不给,必须是不给,洪颜笑得更开心,我就想看看,不给你,你又不敢碰我,还能把我怎么着?难不成你想就这么光着回去?哈哈,那倒也是不错,估计从今天起,你就怂遍整个县城了,这也是名气啊。你……肖qiáng指着这个女人:老子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别把我bī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对,狗死了还跳墙,洪颜不屑地道,可你得能及得上狗才行。妈了个茄子的!肖qiáng拎了拎藤条,又放了下来。最后把洪颜往床上一按,刷地拽下了里面那一层。洪颜也不甘示弱,仍是仰头看着他,好像在挑衅他不敢一样。靠!肖qiáng哪儿有被这么鄙视还不反击的,当下就压了下去。嗯……洪颜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肖qiáng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么搞,一点儿乐趣都没有,简直就是个体力活儿。他想着只要这婆娘开口服个软,这事儿也就了了。反正上回也搞了几下,这回也不过是多了一下而已,今天挨了这么多鞭子,多捅一下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儿。可洪颜只回头儿看了看他,眼睛里面全都是不屑,好像是没感觉着他的攻击一样。卧槽!肖qiáng的火又被激起来了,哪怕打了他这么多鞭子都只当是还债了,可这瞧不起他的大兄弟,那就不是个味儿了,就好像说他不是男人一样。这么一来,他本来想要退后的,却又发起了猛攻。跟从前高高兴兴的不一样,这回可是带着怒气的,所以一下接一下都是卯着劲儿往里冲。可也奇怪,他这把子力气,要是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早就鬼哭狼叫唤了,可在这洪颜的身上,愣是连个响动都没有听着。肖qiáng也郁闷了,这婆娘到底是啥打的,但凡是肉做的女人,也不能这么搞都没个声儿吧?于是他更卖力气了,可那女人除了把眉头皱起来,牙齿咬得更紧,似乎也没有别的变化。这一下子足足过了四十多分钟,肖qiáng终于是撑不住了,火山爆发出来。也就是在那一刻,他仿佛是听着从洪颜的的嗓子里面,微微地哼了一声儿。完了吗?那就起来吧。片刻之后,洪颜冷冷地说了句话。肖qiáng悻悻地从婆娘身上爬起来,觉得这事儿真是荒唐到家了。他本是来求这个女人办事儿的,可没想到在这里,又被这个女人气得搞了她。这就跟是设计好了似的,她就故意往死里气你,让你不搞她都不痛快的感觉。可现在事儿更难办了,不管咋说,他又搞了这个女人。要说上回只是滑进去湿了湿腿,那这回可是彻底洗了个澡。虽然没有洗出动静来,那也是洗了啊。我说,这可是你激我的,肖qiáng爬起来道,我做的事儿我承认,睡了你就是睡了你,有啥道道都冲着我来,别耍yīn的就行。洪颜头也没有扭:你衣服在柜子里面,拿了衣服走吧。肖qiáng又暗自骂了一句,原来说啥衣裳被拿走了,都是骗人的。这婆娘到底是啥意思?就是专门儿骗他,激他开一炮?真要是想的这事儿的话,就凭她自己的小模样儿,还用得着这么激?只要开个口,那不是高高兴兴就把事儿给办了吗?可现在弄的是啥?看那一副冰霜脸,也不像是想跟他搞事儿的样子,倒像是结了个死仇。现在他也琢磨不透,只好把衣裳穿起来,蹭着了背上的伤口时,还真是有点儿火辣辣地疼。他这边儿刚刚把衣裳穿上,正想要出门儿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阿颜,在里面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洪颜本来还趴在沙发上面,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就一支楞坐起来,两下子就把内裤给套了回去,顺便又把二郎腿一跷:在呢。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点儿异样都没有显露出来,好像刚刚被肖qiáng怼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不是她。眼神儿一挑,示意肖qiáng把门给打开。肖qiáng开了反锁,门立刻就被推开,进来个皮肤黑黑,看上去挺壮实个男人。那张脸长得挺憨厚,可眼睛里面却蕴着一层别人轻易看不着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