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枪,这个女人还有用。络腮胡子看到老三举起枪来,急忙喊了一声。他知道这个家伙只喜欢女人的脚,可是对女人的命却根本就不在乎。刚刚洪颜踢了这货一脚,正踢在那根子上,所以这货很可能一枪就把洪颜给结果了。而现在这个女人死了,他们拿什么去威胁高铁城那个家伙呢?可是络腮胡子已经喊晚了,老三举起枪的同时,就已经扣响了扳机。噗噗噗……这一开枪就是三发子弹打了出去,看得出来是真的被踢疼了,枪枪都是想要了洪颜的命。洪颜那里也知道,自己的小命估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一时间竟然愣在那里。就在这时,突然从树后面窜出一道身影,砰的一下撞在她身上,两个人顿时滚作一团,而三颗子弹全都打在了空处。妈了个蛋的。老三骂了一声,就要再次开枪。络腮胡子却拦住了他,同时举起枪来,指向两个人滚落的地方。洪颜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把她扑倒,救了她的命的,正是那个混小子肖qiáng,一时间眼神复杂起来。络腮胡子在那里吼着:特么的给我站起来。别激动。肖qiáng知道被两把枪指着,再带着一个女人,基本上是没跑了,只好举着双手站了起来。同时,斜着眼睛跟女人使了个眼sè,示意她又有机会就赶快跑。可是洪颜这一会儿好像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傻愣愣地站着,根本就不知道要逃跑的样子。给我滚过来。络腮胡子举着枪吼道。肖qiáng举着两只手,一步一步朝着对方,缓慢的走过去。络腮胡子上下打量着他:你他妈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高铁成派你来的吗?不是不是,肖qiáng连忙摇摇手,看到对方的手枪一抖,连忙又把手高高的举起来,我不认识什么高铁成。络腮胡子冷笑了两声:你以为我傻吗?你不认识高铁成,干嘛拼着死也要救这个婆娘?肖qiáng嘿嘿的笑了笑:说实话吧,我的确是不认识高铁成,不过吧,我跟这个婆娘干过一回,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咋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呀。络腮胡子看看肖qiáng,再看看洪颜,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说啥?你干了高铁成的婆娘?好胆子啊你。肖qiáng又摇了摇手:也没啥好胆子的,其实也不算是我干了她,跟她干了我差不多。络腮胡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洪颜:看不出来,这个冰冷的娘们儿,还是一个sāo情货呀,早知道老子就先享受一番了。对对对,我说大哥,你放着这么漂亮一个娘们儿,不干点别的,拿子弹招呼,那不是有点可惜了吗?肖qiáng一副出sāo主意的贱样。突然又转过头去,冲着洪颜的方向指指点点道:你这个婆娘啊,装啥贞洁烈女啊,那天晚上把老子guàn醉,不就是看到老子那玩意儿大,能把你整舒服吗?现在命都要没了,你还不让大哥舒服舒服?这时候肖qiáng是背对着络腮胡子的,所以他边说话的时候,一边挤眉弄眼用力地暗示着洪颜赶快逃跑。刚刚他搂着洪颜打滚的时候,已经到了一棵大树边上,此时只要洪颜滚上两滚,就可以躲在树后面,那时她就基本上安全了。只有确保洪颜安全之后,肖qiáng这边才好动手,要不然不管干啥,都像是被别人扯着一根绳锁似的。洪颜像是终于看明白了对方的暗示,神sè变得更加复杂起来。肖qiáng心里那个急呀,使着眼sè的同时,用口型急切的喊着示意:快走哇,不走死定了。转过身来,络腮胡子突然吼了一嗓子,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在老子面前就好使了吗?只要那个婆娘敢动一动,老子现在就开枪打死你。肖qiáng不敢再多说了,只好慢吞吞的转过身来:我这不是帮大哥劝她嘛,反正就那一个肉窟窿,拔了萝卜坑还在,有啥舍不得的。老大,我看别听他废话了,先干死这个小子再说吧。那个枣核脸儿的老三这时候建议道。络腮胡子的手已经扣在了扳机上,肖qiáng知道,下一刻估计就是他生死存亡的时候了,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神仙眼。周围的一片灵光涌现,他不用回头竟然也能感觉到,洪颜还站在那个地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现在肖qiáng倒有些后悔,因为他发现,洪颜这婆娘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从那些身上凝聚的灵光,就可以基本上看出一个人的运道来,而此时在洪颜周围的灵光,虽然没有什么好运,但是也绝没有什么血光之灾。倒是眼前的络腮胡子和枣核脸老三,身上都是霉运缠身,那些灵光全都是化不开的黑sè。看到这些之后,肖qiáng心里倒也安慰了一些。这两个人倒霉,对他来说当然是好事了。不过他也不敢,过分放松了,因为他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运气怎么样,毕竟是面对着枪口,生死都差这一秒的事儿。小子,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高铁城的人?络腮胡子问话的同时,已经在默默地瞄准了。不是……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一颗子弹已经从络腮胡子的枪口里射出。本以为这一颗子弹就要了肖qiáng的命,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肖qiáng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似的,在说话的同时,脑袋微微一偏,子弹竟然是擦着耳朵偏了过去。络腮胡子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活了几十年,头一回见到有人能在十几步的距离上躲过子弹的。愣了大概有半秒的时间,他突然来了些兴致: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躲过几枪去。噗噗噗噗……抬手就是连续四枪打了出去。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肖qiáng只是在他抬手的同时,左右各拐了一步,那能打到他的两枪子弹,正好擦过他的身子,连衣袖都没有擦伤,就已经钉在了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