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qiáng,咱们该走了!啊?肖qiáng一愣,停下来身子,凑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竟然是王大林他们过来了,那啥?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就过去。王大林等人面面相觑:你不去,我们知道往哪种啊?肖qiáng看看外面,在看看床上的婆娘,纠结了一番之后,只好冲着外面喊:那就明天,我这会儿有点儿事儿。你这不是在家里吗?有啥急事啊?二愣子也憨声憨气的在外面吼道,咱抓紧时间,把这事儿给解决了。跟你们说有急事,你们先回去吧,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肖qiáng耍起了无赖,反正今天我是不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二愣子等人似乎是听明白了一些什么东西,四毛悄悄地来到窗户边上,正想要透过窗户往里面看看,谁知道窗帘子唰的一声被拉上。靠!这下子就不用看,大家也知道了,肯定是里面干着女人呢。要不然的话,肖qiáng这货怎么会突然变卦呢?肖qiáng也知道大家肯定猜到了,感觉洪颜那婆娘轻轻抓了抓他,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再次开启了打夯机模式。王大林二愣子和四毛,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他们看不到里面的人,可是这会儿光啪啪啪的声音,也让他们听的清清楚楚了。既然肖qiáng忙活着,那大家也不好意思再拍他的门子。那我们先走了,明天一早的时候,大家还到这儿来找你。王大林走到院子门口,又冲着里面喊了一嗓子。我说你悠着点儿啊,别到了明天腿软脚软的,干不了活。二愣子那货更坏一些,半开着玩笑冲里面喊道。滚你们的吧?肖qiáng喊了一声之后,再不理会这些人,一心一意的开始对付床上的婆娘。洪颜这回似乎也有了一些动静,之前只是抓着她自己的头发,而是这一次却抓住了肖qiáng的胳膊,指甲深深的陷到了他的皮肤里面。终于又换了半个钟头之后,两个人一块儿抖了起来,最后抱成一团。又歇了半个多钟头,洪颜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自顾自的穿起衣服。累了就歇会儿吧。肖qiáng拽着对方,想要把她拽到怀里来。洪颜却甩开他的手,迅速的穿戴整齐,又偷偷跑到门外走去。肖qiáng感到这个婆娘真是怪胎,找他玩儿的时候就脱一下,玩完了之后,穿裤子就走人,倒也真是爽快,可看着就这么不得劲儿。就在婆娘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扭头望向后面:记得我的话,别干那些事情。知道了知道了。肖qiáng不耐烦的道。嗯。洪颜应了一声,刚刚你们说去山里做什么?肖qiáng扬了扬眉毛:不就是之前跟厉雅妃说好的,是想开发这里的七里山做旅游,虽然买地方面被卡住了,但是提前做些准备,到时候就能方便一些。洪颜没有再问下去,这回真的扭头走了,不大会儿就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等到肖qiáng来到院子外面的时候,车子早就已经不见了影子。肖qiáng撇了撇嘴,去山里面当然是为了种那种药材,可现在他不想跟这个洪颜婆娘说那么多,不然这婆娘肯定要拦着。他也不知道洪颜为什么那么反对种这些东西,但是既然那么值钱,肖qiáng觉得没有理由不种的。好在第二天他们出发的时候,没有人再来拦着,四个人一起站到了七里山里面,花了几天时间,开出大片的地来,把高铁城给的那些种子,全部都种了下去。时间一晃就过了个把月,那东西也长得越来越好,大家伙都盼着,等着东西收获的时候,能给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喜。昨天肖qiáng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摆着香喷喷的饭菜,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这个破屋子,可是有一段时间都没有来过别人了,这是谁来给他做饭了呢?还没有转身,就感觉到背上有一个柔软硕大的东西挤了过来。哟,这不会是杨秀芬那婆娘,又开始发sāo情了吧?转过身子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是姚桂兰,带着满眼的媚星子望着他,身上还喷着一股子香水儿,看来是专门过来勾搭他来了。小坏蛋,那么长时间都不过去看看我,是不是把姐给忘了呀?姚桂兰说话的时候挤到了对方怀里,一双巧手帽往下三路招呼过去了。那怎么可能呢?我这不是想着多挣点钱,造一个金屋子,好把桂兰姐也给藏起来了。肖qiáng嘿嘿坏笑了几声,同样朝着对方的两个山头使劲。姚桂兰这段时间正是臊得有些厉害,好久都没有人撩过了,顿时哼嘤一声,身子就软了下去。不过她还是急忙道:先吃饭吧,看看桂兰姐给你做的饭合不合胃口。饭有啥好吃的?就算再好吃还能比得上桂兰姐的身子好吃?肖qiáng说着,真的朝上面咬了下去。你个小坏蛋,就是这张小嘴儿,甜得跟蜜似的,可是桂兰姐到底是老了,比不得那些小姑娘,要不然你怎么能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呢?姚桂兰说着叹了口气。肖qiáng听了倒有些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他还真是没有想过去镇上的饭店看看。虽然每次去县城都从镇上路过,可也从来都没有去那儿拐个弯儿。要说起来,他还真是更喜欢跟厉雅妃,或者是陈小萱干事儿,跟她们在一块儿的时间也更多。就算是那个在床上像石头一样的洪颜,似乎也很能勾起他的兴趣,倒的确是把镇上饭店里的姚桂兰,给忘得差不多了。不过肖qiáng这货,自然不会把实话说出来。你说啥呢桂兰姐,我这段时间真是太忙了,所以就没有顾得上去看你,这样吧,咱先吃点饭,一会儿让我好好补偿补偿你,好不好?姚桂兰听了,只能点点头,正想把身子挪开,这坏小子却已经搂着她坐在了椅子上。那个羞人的地儿,还被个东西直直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