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美味的午饭很快被肖qiáng解决掉了,拿起桌子上的白布擦了擦嘴,肖qiáng一条腿放在床上,手肘压着膝盖,用牙签剃着牙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动手啊?这顿饭我吃的很舒服,多谢你了!他们?谁啊?女孩懵懂无知的看着肖qiáng,伸手仔细的收拾起了桌上的盘子。肖qiáng愣了一下,惊讶的看着女孩:怎么?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您不是这里的客人吗?女孩愣愣的看了看肖qiáng,猛地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疑惑的说道,没错啊!我就是负责这个房间的仆人啊。你就是这间房里的客人没错啊!这上面还有牌子呢!说着,女孩便拿起肖qiáng扔在推车上的白布,翻过来指着角落处的一个数字说道:这套餐就是为这个房间准备的啊!我竟然成了客人?肖qiáng傻傻的看着女孩,好奇的看着她:那你知道这是哪吗?刚才出去的那个琴儿又是谁?那是我们大小姐啊。女孩愣愣的点点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肖qiáng,您是这里的客人,竟然不知道这是哪?我昏倒了,醒来就躺在这张床上了。肖qiáng随口撒了个谎,看着女孩冰清玉洁的眼神,心里微微一动。难道这个傻姑娘能被我利用一把?不过也不好说,要是连累了她就不好了。女孩似乎还不知道肖qiáng心里动的鬼心思,呆呆的点点头,看着这房间满是憧憬地说道:这儿就是北山庄园啊!刚才在这里的就是我们焦氏工程的大小姐焦琴儿啊,那可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小姐呢!听说刚刚从英国留学回来,以后就是我们董事长的继承人了!肖qiáng听了微微一乐,佯装好奇的问道:是吗?那你们董事长又是谁呢?怎么会让一个姑娘当继承人啊?我们的董事长当然就是焦郡生了!不过大小姐当继承人这件事情也是今天早上刚刚被管家大人通知下来的,以前我们都在等着一个小少爷过来呢!结果听说小少爷被蛇咬死了!唉,那个小少爷听说是个私生子一直不受待见,若不是老爷护着听说都活不到现在呢!谁知道竟然在河滩边上被蛇咬死了!女孩一脸沉浸的回忆着,肖qiáng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不觉得点了点头。这姑娘还真是适合伺候人啊,说起话来没遮没拦的,要是敢让她拿主意,不知道多少人会被坑死呢。是挺可怜的。肖qiáng默默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落叶窗,忽然想到了一个要紧的问题,对了!你们平时都是怎么从这儿离开的?这地方离城市挺远的吧?离开?女孩愕然的看着肖qiáng,目光中闪出一抹惆怅,我们一年才能离开一次,还都是夏天的时候老爷一家去度假的时候才能放假回家,平时我们都不能下山的。这儿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光大门就有五道,我根本没下去过。肖qiáng一听脸sè顿时苦了下来:不会吧!那你们平时吃的喝的这么奢侈都从哪弄来的?当然有专门的车辆运送了,不过蔬菜水果都是山上的仆人自己种的,一点儿化肥都不加呢!女孩乖巧的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肖qiáng暗暗点头,正要再问一些,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女孩一听这声音,急忙放下手上的白布,拉着整理好的餐车就要往外走。肖qiáng刚想拦住她,就听到女孩急声说道:大小姐开始弹琴了,这里都要被净空的,我先走了,抱歉!说完,女孩便一阵风一样的低着头拉着推车走了出去。肖qiáng看着这唯一的希望从眼前溜走了,顿时感觉一阵惆怅,恼怒的对着床上砸了一拳,起身穿着真丝衬衫走了出去。外面是一个宽敞到惊人的客厅,肖qiáng呆呆的看着铺着蓝釉百花瓷砖的地面,上面一条镶着金边的红地毯将宽敞的大厅隔成了两部分,一台黑sè的钢琴放在角落处,长发披肩的焦琴儿闭着眼睛流畅地弹奏着手上的钢琴。肖qiáng也听不懂这是谁的曲子,呆呆的走了过去,穿着拖鞋踩在无声的地毯上走到焦琴儿的面前愣愣的看着她。焦琴儿睁眼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继续弹奏起来。一曲悠扬的钢琴曲过后,肖qiáng终于等到了焦琴儿的手从钢琴键上放下的时刻。知道是谁的曲子吗?焦琴儿起身拿起台子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淡蓝sè的眼眸配上略微凹陷的眼眶给人一种奇怪的异域风情。肖qiáng猜测焦琴儿的娘应该是个外国人才对。不知道。肖qiáng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抖了抖自家还能活动的右臂不屑的说道,我等着你爹过来拿着鞭子抽死我呢,怎么还不来啊?断头饭都吃了好久了!焦琴儿没有理会肖qiáng的抱怨,放下空了的水杯,恬然的看着他:味道如何?还合你的口味吗?味道是挺好的。肖qiáng心悦诚服的点点头,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快死了才吃到这么好吃的饭,我确实挺遗憾的。焦琴儿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轻的伸手抓住了肖qiáng的下巴,目光陡然冷了几分:别在我面前装了,你刚才不是还在打听离开的路线吗?想活命就直说,竟然还装成了个烈士,你觉得我杀了你你很无辜吗?你敢说你和我弟弟的死没关系吗?肖qiáng厌烦的伸手打落了焦琴儿的手,不爽的捏了捏下巴:九死还求一生呢,我凭什么不能想着逃出去活命啊?倒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吧!如果你只是想要证明我杀了你弟弟随便吓唬吓唬徐晓磊那个怂蛋不就好了?何必还在这儿跟我摆什么龙门阵!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焦琴儿的目光突然有些慌乱,轻轻的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