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有些不信:“三姑娘莫不是跟春娘说笑呢吧。”
三娘:“做买卖哪有说笑的,只不过,我要开的花楼不能是你长平县这种。”
老鸨子:“不是这种?难道姑娘开的花楼不做皮肉生意?”
三娘:“皮肉生意也要看怎么做,直接做赚不到几个钱不说,还沦为了下乘,就如你们花楼里吃花酒,常富贵在你们花楼里连吃带睡折腾了三天才花了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对于穷人来说是笔大钱,可对于那些达官贵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那些有钱的人就算想逛花楼也不会去你哪儿,宁可大老远跑去青州,是青州花楼的姑娘多漂亮吗,也不见得,而是因为不想与常富贵这样的人为伍,这些嫖客的终极梦想可不是为了睡个姑娘。”
老鸨子还是头一回听见这样新奇的言论,不禁道:“那是啥?”
三娘:“而是睡上心中女神一样的姑娘,就像天上的月亮,人人都想够一够,可谁都够不着,越够不上越想够,花多少银子都舍的。”
老鸨子呆呆看着三娘半晌方回神:“三姑娘,这,这些,您,您是怎么知道的?”老鸨子话说的很含蓄,实际上她是想问三娘怎么把男人的心理把握这么精准,男人可不都这德行,要不怎么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若不是亲耳听见,老鸨子死也不会相信,这些话是从这么个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
三娘:“楼主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了,你就说这样的花楼赚不赚?”
老鸨子一拍大腿:“太赚了,干我们这一行,也分三六九等,我那花楼就是个不入流的,所以赚的也少,姑娘您说的这个花楼是最上等的花楼,赚的可是金山银山,三姑娘要是开这样的花楼,交给春娘管保日进斗金。”
三娘:“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楼主得空去青州瞧瞧,只要找到合适的地儿,让人来我这儿拿银子就是。”
老鸨子:“得咧,姑娘真是痛快,等过了年,春娘就去青州走一趟,那春娘就不耽搁姑娘干正事了,先告辞了。”说着刚要下车又坐了回去:“三姑娘,春娘要是这么下去,给人撞见只怕会牵累姑娘的名声,要不还是姑娘下去吧,让大龙送我一程,这么着妥当些。”
这老鸨子做事儿的确周到,三娘点点头,刚要起身下车,又想起什么:“那个番僧的药,春娘姐身上可带了?”
三娘这一声姐叫的春娘甭提多美了,能得常记的三姑娘叫声姐,自己这辈子都值了,笑道:“带是带了,只不过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三娘:“春娘姐可否卖个我两包。”
春娘:“嗨,什么卖不卖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姑娘要这个做什么?”
三娘:“我自有用处。”
春娘心说这丫头不会拿着这药去收拾常富贵吧,以这位的秉性真能干得出来,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包来递给三娘:“这药性烈,不能使的太多。”
三娘:“使多了会如何?”
春娘小声道:“使多了就成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