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紧张的看着景歌,生怕景歌以为他乱打人。
谁知道景歌想了想,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厉先生,如你这般厉害的人物还能被打成这样,我觉得你应该做的是检讨你自己。”
厉唯森,“……”
景歌继续说道:“而且人家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打你啊?厉先生你身上自带欠揍体质吗?”
霍东铭就笑了,“对啊厉先生,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我怎么伤得了你?要真是我,那只能证明我比你厉害啊,是吧景歌?”
景歌,“……”
厉唯森看着景歌,“景歌,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吗?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朋友吗?”
景歌揽住霍东铭的肩膀,“我们也是朋友啊,我也经常动手打朋友的,男人嘛,没事儿打一架还能联络感情。”
厉唯森,“……”
完全无法理解景歌的脑思维。
如果她真的喜欢霍东铭,难道不应该是约束霍东铭吗?
如果她真的忌惮自己,这时候不应该是先给他一个交代吗?
医生说景母要留院观察,景歌将手续办好之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她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了才跑进男厕所。
结果刚进隔间,就有一个人挤进来,瞬间将她的嘴巴捂住了。
隔间比较小,景歌不好动作,只屈着腿去踹对方。
对方却似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压住了她的腿,还捂着她的嘴,说:“别出声。”
是厉唯森的声音。
景歌抬起眼,厉唯森笑着说:“你别说话,等一会就放你出去。”
景歌一会儿都等不下,直接用脑袋在厉唯森的胸膛撞了一下。
厉唯森才刚做完肋骨手术不久呢,被景歌这一撞,疼的简直死去活来。
景歌趁着他松懈,又是一口咬在他的户口上。
简直惨上加惨,厉唯森脸色都白的毫无血色了。
他却还挂着笑容,对景歌说:“我是不是要扎几针狂犬疫苗?”
景歌说:“狂犬病也是有尊严的,厉先生这样的体质狂犬病看不上吧?”
被嫌弃得彻底的厉唯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