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浅看着炫飞乞求的目光松开了手。炫飞赶紧喝了杯中酒,然后倒了满满的一杯。他满意的一口喝了。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去睡了!明早练!”
公子清浅看着炫飞懒散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他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小子!
一大早,公子清浅就将炫飞喊醒,让他和柔心一起练习功法。
柔心的凌霄功法很是厉害。炫飞打不过她,所以不敢偷懒,不然柔心就会用凌霄掌教训他。
每天看孩子的事儿就落到了公子清浅的身上。好在小盈盈不哭也不闹,很是乖巧可爱。
树叶飘落时,公子清浅接到了刘涛的飞鸽传书。
公子清浅展开帛条一看,罗坤和宫池二人已经查到了兰儿的住处。不过兰儿接到刘涛的信儿提前躲进了桃源之内,所以罗坤等人扑了个空。他们在那里沿河寻了几次,最后去了洞庭。
“刘涛不会被发现吧!”炫飞抱着小盈盈凑过来道。
公子清浅拿起桌子上的火折子烧了那帛条。炫飞鼓着腮帮子使劲地一吹,灰片便飞上了天。
炫飞怀里的小盈盈“咯咯”地笑了起来。公子清浅抱过她也开心地笑了。他那爽朗的笑声在竹林和山间回荡着。
转眼间,秋去冬来。
京城的公子瑾阑府邸开始采办冬日的碳和置办过冬的吃食、用具等。途安正在后院忙得不可开交时,枫炎传他去公子瑾阑的书房。
途安一走进公子瑾阑的书房,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公子!”途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谨言和他的伴童管邾,然后给公子瑾阑施礼。
“他们二人连树上的麻雀都逮不着,你说该怎么办?”公子瑾阑一边拿着朱笔批阅着公文,一边问道。
“啊?”途安愣住了。原来是公子瑾阑亲自调教自己儿子的功法,不曾想三个月了,季谨言的轻功进展缓慢。公子瑾阑又是个急脾气,所以他唤来了途安。
这季谨言是老爷子的心尖儿肉,打也打不得,罚也罚不得的。途安的脸上现出了冷汗。
“怎么?你想袒护他们?”公子瑾阑抬起头冷冷地瞅了途安一眼。
“属下亲自教他们捉麻雀!”途安急忙回道。
“行!一个月!”公子瑾阑放下笔,合上了书简。
“是!”途安硬着头皮应下了。
“既然有途总管给你们做担保,我就暂且饶了你们一回!”公子瑾阑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多谢途总管!”季谨言和管邾迅速地爬起来就走。
“属下告退!”途安也退下了。他看了看站在树下的季谨言和管邾叹了口气。遇到这样的爹,你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跟我来!”途安将季谨言和管邾带到了后院练武场。
“你爹都教你什么了?”途安站在九根木桩前看着季谨言。
“内功心法。”季谨言恭敬地回道。
“练得怎么样?”
“已经能运用气息了!”季谨言谦逊地道。
季老爷子从季谨言五岁便开始教他调息和气聚丹田之法。他用了两年时间,为季谨言打下了良好的内功基础。
公子瑾阑虽然只教了他三个月的内功心法,他小小的年纪,内力已经达到了第三层。
“这是九根木桩。也是九宫步的基础功法。看我给你们演示一遍!”途安飞身上了四尺高的木桩。
季谨言和管邾的眼睛紧盯着途安的双脚。途安的步伐灵动,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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