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等人都晕倒了。那个丫头倒在了宫池的怀里。
炫飞给宫池和那丫头摆了和亲密的姿势。然后他满意地离开了包房。
刘涛将包房的门开着,来往行走的人和酒楼的丫头们路过时都惊讶地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外。
宫池和龚立文醒的较快。他们毕竟是有功法在身之人。
宫池看到怀里的丫头不禁心中一惊。嗨!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落入了公子清浅所设下的圈套之中。
宫池和龚立文赶紧起身走人。那丫头醒来后得知自己被人轻薄,哭闹着要寻死觅活的。
酒楼的老板派人去找宫池。
宫池的下属将来人给打了。酒楼老板一气之下报了官。
这件事本来就说不清楚,所以县太爷判罚了宫池银两赔偿。
丫头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见人了,就要得多了些。宫池心里本来就窝火,这会儿就爆发了。他说一个酒楼的丫头,还做什么清高一类的话。
这下可惹怒了围观看审的百姓。他们让宫池等人滚出幽京。
县太爷一看众怒难平,便限令宫池等人明日必须离开幽京。
宫池气得是脸色铁青。龚立文也知这是一个圈套,无奈他们丝毫没有证据,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公子清浅听了刘涛的禀报,只是淡淡地道:“走了便好!”
“他吃了这个哑巴亏,不会就此甘休了吧!”炫飞抱着胳膊倚着门框道。
“那是以后的事!”公子清浅皱着眉头瞅着窗外的落叶飘下。
宫池一走,他留下的探子便倒了霉。刘涛和炫飞将他们铲除殆尽。
建宁郡波涛暗涌的局面已经平息。公子清浅带着柔心和孩子去了大昭寺。
他们奉了香火之后,便去了魏无镜的院子里。
魏无镜正在屋子里抚琴。公子清浅一家站在门外听着琴音。
“进吧!”魏无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倒是修行的不错!公子清浅抱着盈盈进了屋门。
盈盈要下地,公子清浅便把她放到了地上。盈盈轻轻地走向正在弹奏的魏无镜。
魏无镜一曲奏罢,便道:“坐!”
公子清浅和柔心坐下了。魏无镜将盈盈抱在身前,然后他缓缓地开口道:“没事了么?”
“宫池等人已经回临国了。”公子清浅看向四处,他并未发现豆儿的影子。
“她不在这里。”魏无镜接过惊痕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放下了。
“蒋升平可来过?”公子清浅动问。
“不曾!他可不是个糊涂人!”魏无镜低头看着盈盈。
“给您添麻烦了!”公子清浅真诚地道。
“怎么谢我?”魏无镜抬头看向公子清浅。
“只要我能办到的,您请说!”公子清浅拿起了茶杯。
“现在倒还没有!先欠着吧!”魏无镜看着公子清浅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
公子清浅还着实被他吓了一跳。万一他提出让自己去做不道义之事,他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