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瑾阑挑了一下眉头。
季谨言和途安皆转身看着铁卫疑惑不已。这是何人所为呢?
“不管是谁做的!只要他死了便好!”公子瑾阑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季谨言只觉得自己浑身如同罩了一层寒冰。途安见季谨言的脸色不太好,便冲公子瑾阑施礼道:“我们先退下了!”
途安和季谨言走出了公子瑾阑的书房后,他对季谨言道:“您已经受了伤,要不明天的比试就不要去了!”
“一定要去的!”季谨言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去。
途安注视着季谨言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公子瑾阑。
三更十分,季谨言便起来了。途安引着师郎中来了。
师郎中给季谨言换了药,然后给了他一粒药丸服下。
“你给他吃了什么?”途安不放心地问道。
“壮骨丹!”师郎中提着药箱走了。
途安带着季谨言去赛场。他们半路被季老爷子的车子给截住了。
“不要去了!”季老爷子见季谨言走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窗关切地道。
“祖父!有些事必须做!”季谨言再施一礼。
“上车!”季老爷子放下了车帘。
季谨言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季老爷子的马车。
季老爷子见季谨言进来,便道:“把我这软甲穿上!”
季谨言的眼睛湿润了。季老爷子的软甲从不离身的。
赛场之上,公子清浅和陈一坐定后,禁军统领郭庆便宣布今天将决出此次比剑大会的前三名,皇上要亲御赐三柄御剑。
接下来的比试注定有一人轮空。公子清浅示意刘涛端出一托盘。托盘内放置了五块竹板。
“这五块竹板上刻得是一到五的序号。谁拿到了五,就最后与胜出的一二名决逐!”公子清浅说完看向季谨言五人。
“你们可准备好了?”刘涛举起了托盘道。
“是!”季谨言五人同时拱手施礼。
“看好了!”刘涛震动托盘,五块竹板飞向了高空。
季谨言五人飞身而起,各自抓住了一块。季谨言的竹板上一个字也没有。其他五人的亦是如此。
他们五人翻看着竹板半天,然后一起望向了公子清浅。
“拿水来!”公子清浅轻声道。
一名禁军端来了一铜盆清水。大家拎着竹板上的穗子,分别将自己的竹板放进水中。
过了一会儿,竹板上的字迹便慢慢地显现了出来。
董簿的竹板最先显露出字迹。他的竹板上是“一”字。
蓝轩的竹板上的是个“二”字。他注定要和董簿对决了。
杜赤的竹板不用全显现也能看出是个“四”字。他看向了季谨言和一个叫龙泽的青年。
他们二人的竹板到目前为止均无字迹显现。公子清浅听到刘涛的小声禀报,便起身查看。
水盆里的竹板上的确毫无变化。这是怎么回事呢?公子清浅瞅向侧台的炫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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