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前辈,你还好吧?烨,他怎么样了?”
老头儿站起身子,喝了一口影二递过来的茶,又调整了几次内息,才缓缓地到,“这次是没什么大碍,最多过个两三日变会醒来。只是……”
听到老头儿前半句的话,室内的秦子榛和影一影二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老头儿语气停顿了下,便都又紧张起来。叹了一口气,老头儿抬头看了一眼寒潭中的慕容千烨,“哎,还是早点找到药材吧。体内的毒是越来越难控制了,这回老夫觉得明显吃力很多,老夫也不敢保证,我还能控
制到哪一天……”
听到老头儿这么说,室内的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彼此对望了一下,都没说什么。温月娇赶来晋王府的时候,慕容千烨已经被他们移到自己的床上了,看着双目紧闭,毫无生气的慕容千烨,温月娇很是难以置信,抬起头,问秦子榛,“小表哥,这是怎么
一回事?你不是说他没事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想到昨晚温月娇的眼泪,和慕容千烨经常对着那个木簪子沉思的样子,秦子榛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说,“月娇表妹,还是告诉你吧。反正早说万说,你都是会知道的……”
原来自秦子榛和慕容千烨在十一二岁熟识之后,秦子榛为了逃避家中的“之乎者也”,经常就躲在慕容千烨的晋王府。
有一天,差不多戊时左右,秦子榛拿着手里新得的玩意儿兴冲冲的跑到了晋王府,却被金钱路管家和跟着慕容千烨一起出宫的景公公给拦在了府门口。
正当秦子榛表示不解的时候,晋王府的后院最深处传来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
秦子榛听出来那是慕容千烨的声音,想也不想的推开门口拦着的两个人,直奔内院。
来到内院的大门外,眼前的场景却是让秦子榛大惊一跳。
只见一身雪白长衫的慕容千烨手里拿着一把剑,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中间。
“滴答~滴答~”,只是那被慕容千烨握在手里的剑在滴答滴答地滴着血,再仔细一看,慕容千烨那雪白的绸缎套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秦子榛四目环视了一下,院子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个小厮模样的人。
正当秦子榛疑惑的时候,慕容千烨似乎像是才看到秦子榛,又像是没看到他一般,只是提着手里的剑,目光冷冷地往他这边走来。
“千烨,千烨……你怎么了?我是子臻,我是秦子榛啊。”秦子榛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可是无论秦子榛怎么呼唤,慕容千烨不仅不说话,反而眼睛越来越红,提着手中的剑越来越近地向秦子榛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