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润东,虽然是京城北斗之首,但实际年龄,今天却已经是而立之年。而立之年还在当太子鬼混,刘润东也算是个异数,不是家里不给安排,而是因为刘润东这个人,实在是太喜欢鬼混了,而他在常委里爷爷好像也不太看重这些东西,孙子贪玩,就让他玩去。
所以刘润东之所以能够当上北斗的老大,一来是因为来头大,家庭势力雄厚,二来也跟年龄有关系。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刘润东保养的还算不错,不像有些骚年们整天睡眠不足、荒yín 过度的样子。
“看来今天秋少心情不错,也好,我们坐下来谈点事情!”刘润东走到施秋正对面,自然有人拖来一把椅子,让刘润东坐下。
“向家的小公主,跟我们刘家,那是定亲了的,我知道秋少你其实也对那个黄毛丫头没有兴趣,不如以后你们就不要见面了罢,这样,大家还是好兄弟!”以刘润东的年纪,说跟施秋是好兄弟,并无不妥。“以后你在京城里有点什么大小事儿,一个电话,我刘润东帮你摆平,如何?”
周围围观的人大部分心中都有些惊诧,这个施秋是谁?为啥刘润东居然对他如此客气,要知道,刚刚被施秋一脚踹出去的人,可是刘润东身边的跟班儿啊!
可惜刘润东说的话,对施秋彻底无效。
“你说的不错,刘家跟向家之间有没有婚约,真跟我没干系,不过我说刘润东啊,你整天跟这帮小屁孩子一起混,你就开心了?小公主那种性格,你就真吃的准?”施秋慢慢的坐直起身子来,刘润东虽然是个普通人,但长期以来锻炼出的上位者气势,让施秋不能不小心对待,“你今天请我来,就是存心放点臭气来恶心我的?刘润东,你还真是没啥品味,瞧瞧这个会所,不会是你家开的吧?啧啧,小家子很重啊!”
“会所,是我开的!”
接着施秋的话,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
施秋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年纪比刘润东大,但表情却比刘润东更像太子爷的人。
他不认识这个人。
“秋少是吧,在下公冶荣轩,不知道这个会所,那些地方不入秋少法眼呢?本来在下还想给秋少你弄个钻石会员,现在看来,既然秋少你不喜欢,那还算了!”
公冶荣轩,他不是在上海么,怎么会突然又回了北京?
很简单,因为施秋去了北京,刘睿国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连忙去通知了公冶荣轩。
公冶荣轩的消息来源并不会比刘睿国的迟,只是他没有说而已。既然刘睿国都开口了,公冶荣轩当然不会再留在上海,而是返回了北京,可惜此时施秋并不认识这个公冶荣轩。
不认识公冶荣轩,施秋自然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相对于刘润东来说,一个会所老板的身份,就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
“荣轩,你不要跟他废话,施秋,今儿我就把话撂这里了,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要是答应你不跟向萱林见面,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要是我跟她不见面,你还是不能成功,那岂不是你也很没有面子?大家都没有面子的事情,我去做了,岂不是显得我很傻x?刘润东啊,你也是个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怎么,瞧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服气,没关系,你想怎么玩,我都接着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施秋突然眼神变冷,死死的盯着刘润东,“我施秋在北京,那可是光棍一条,无论怎么玩,我都不会吃亏!”
“施秋,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刘润东火气也上来了,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太合适,而且又有祈金松这个前车之鉴,说不定刘润东还真想让自己的保镖现在就废了施秋!
两人都不理睬公冶荣轩,公冶荣轩也不生气,仍旧是笑眯眯的站在一旁,像是坐山观虎斗。
对于施秋来说,刘润东的威胁根本不是个问题,他连皱眉头的必要都没有,只是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来,“好像这里已经不太欢迎我了,好吧,我也发现坐在这里挺拘束的,公老板是吧,我说你这个会所有问题,风水不好!”
公老板?
公冶荣轩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苦笑,“秋少,公冶是复姓,你...”
“我知道,但你不是公的么?难不成你还是母的?所以叫你公老板没错,公老板啊,你这个会所不会是建在乱葬岗上的吧,回头你去建设部门调个几十年前的平面图来查查,我怎么的就感觉这里弥漫着一股子尸臭味儿,好像在这里的人,都他妈个个行尸走肉一样,算了,寒碜人,我还是早点走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