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变胖了,是因为吃的太好了,还是因为活动的太少了?”
“汪!”
旺财的眼神非常的委屈,好像既不是因为吃的太饱,也不是因为活动的太少,而是因为——上官世婷和邹月绿毕竟还是女孩子,对于零食的酷爱,超过了对于正餐的热衷。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种想法在两个女孩子身上实现的淋漓尽致,直接后果就是让旺财也吃了不少垃圾食品。
说着话,一人一狗聊着天,慢慢走,慢慢逛,施秋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爬上了屋顶,而更让他吃惊的时候,在这堆满积雪的屋顶上,两行脚印,一行属于施秋,一行属于旺财的。
“你是怎么上来的?”
如果施秋脑子没有出毛病的话,他该记得,自己没有抱过旺财,也没有拉过旺财。
“汪!”旺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得意,明明确确的,施秋感觉那是得意!
“你怎么能这样呢,太过分了!”施秋伸手揉了揉旺财的脑袋,毛茸茸的脑袋,“不管你有什么本事,记住,在我面前无所谓,绝对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露出来,知道么?”
“旺!”
“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啊!”雪夜的明月的确看上去特别明亮,施秋坐在屋顶上,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
“小子,你在上面干啥?”
额?
施秋一低头,就看见谭八在下面,仰头望着自己。
“热,上来吹吹风!”
“扯拐!你赶快下来吧,巡夜的弟子说看见屋顶上有人,还有条狗,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疯子,学人家找什么小资的感觉啊,小心找个感冒回来了!”
施秋抱起旺财,笑着从屋顶上跳下来,“我说小舅,我这睡不着,全是因为这几天的药水给泡的,找源头,还是不要怪我!”
“你说我会不会信?”谭八把脖子一梗,“明天,大哥要跟你谈谈!”
“谈什么?”
“边走边说,冷死鸟!还能谈什么,当然是谈跟端午时候的比武大会有关系,你别看我大哥那个人好像很难相处,但实际上,只要是谭家的事情,他还是非常上心。”
“上心?”施秋脸色跟此时的雪地一样清冷,“他是对自己的权利上心吧?”
施秋的语气让谭八的笑容有些梗,半晌才道:“不管怎样,在端午之前他还是我们谭门的宗主,有些事情,大家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
深深的吸口气,施秋停下脚步,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影,“小舅,上次婷婷的事情,里面到底有没有属于大舅的人?”
“没有,这个我可以用人格担保,确实没有大哥的人!”
“是么?好吧,明天我就见见他。”
......
“施秋啊,这两天我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也没有时间来跟你道贺,怎么样,美国一行还算是顺利吧?”
在谭柳德的办公室里,施秋仍旧是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谭柳德的好茶,“这茶叶不行,大舅,以你的身份,早该换点好茶叶了!”
“开玩笑了,我是宗主,一切行为都为整个谭门所关注,勤俭节约是我们中国民族的传统美德,茶叶吗,只要不是有毒,那也就够了!”谭柳德说的一脸正气,在施秋眼中看起来却像是在演戏,只是陪着淡淡的笑。
也许是看到施秋的反应有些冷淡,谭柳德又说了一些宗主难当的实际话题,最后才道:“施秋,当初你不是强调说,你手中根本没有什么《道藏》,可怎么我听外面的人说,其实在你手中有个影印本呢?”
对谭柳德这次找自己见面,施秋心中早有估计,十有八九脱不开两件事,一是关于端午节谭门大比武的事儿,二就是《道藏》,对于一个习武者,尤其是境界已经达到一气寰转的习武者,听见《道藏》就像是逆行千里的鲤鱼看见了龙门,急待重生的凤凰碰上了天火,用“贪得无厌”这个成语来形容,都显得有些不够力度。
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有个例子,现成的例子。
施秋这么年轻,却已经踏入先天境界,要说不是因为《道藏》,恐怕这个圈子里,十个人当中,就有九个半不会相信。
“大舅,这个《道藏》么,其实,我还真有!”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施秋终于决定,还是对谭柳德,讲了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