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肆戚生病了。
昨天晚上,他又跑到她房间来对她动手动脚,她直接将他赶了出去,并扬言,敢用备用钥匙开门,她就睡浴室,少年听后,难得的乖乖听了一次话,紧接着染柒就睡着了,完全忘了,此时正处冬季,窗外正落着小雪,而客厅内并未有被子。
于是,段肆戚就这样在外待了一宿,被冻感冒了。
一大早,染柒打开房门时,便被他抱了个满怀,手上冰凉的触感,一度让染柒以为她抱到了一具从雪山下挖出来的尸体。
少年虽身体僵硬冰冷,但苍白的脸上一阵绯红,额间发烫,俨然是发烧了,他看向她时,像是卸去了平时的伪装。
一把将染柒压倒在地,他迷离的眼眸中闪过明显的执拗和疯狂,他因生病喘着气,却一口咬在染柒的肩上。
齿尖穿透薄薄的肌肤,一丝鲜血霍然冒出,少年喘息的更厉害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血丝,眼底的病态迷离怎么都挡不住。
显然,就算是被烧的迷糊的段少年,触碰到染柒时,该有的冲动还是很旺盛的。
“你是狗吗?”染柒伸手倏然拍了下少年的头,企图把这个犯浑的孩子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