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床铺空无一人,连带着床铺,都平整,只有一点褶皱,倒像是,简迦宴是真的早早被扔了出去。
“”
染柒庆幸他不在的同时,又担心那人唬她。
昨晚,她本是问简迦宴被他给扔哪了,三言两语下来,染柒被他神经病一般的情绪转变给弄的心里狂日狗,完全没有再问的心思。
那人威胁恐吓两句,把染柒的心弄的怦怦直跳,不上不下的,浑身发颤,小脸发白,呼吸不畅后,又温柔地抱着她,头埋在胸口,可怜难过地诉说了好多哀肠,听的人肝肠寸断。
无非是染柒不喜欢他,每个世界都要他来找她,她却没有好脸色,不是让他走就是让他滚,每每染柒想趁机反攻,一举拿下他,直言你算哪个小饼干,值得我去找你时,他又阴恻恻地含笑出声,温柔又阴冷地警告她。
总的来说,这一晚,过的惊心动魄,心情跟坐垂直过山车似的,还未缓过来,立马九十度下滑,吓得人魂飞魄散。
这已经是蛇精病的祖宗级别了,一点都没得救的那种。
染柒拖着快要残废的身躯,艰难起身,收拾好后,赶紧出门,抱着还残留有的一丁点良心,打算去找找遗落在外,她弟的尸体。
走廊和阳台并未有他的踪迹。
简迦宴的房间和她房间不在一层楼,染柒住的是最高一层楼。</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