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脸色早已完全阴沉下来,似是从未见过这般胡搅蛮缠,满口胡言的女子,分明昨日还好好,谦卑胆怯,如今竟是如同变了个人般,简直不可理喻!
他辩解不过,也不想再和她辩解,只紧拧着眉慌乱地凝视着染柒,急急解释着,“你别听她胡说,我与她不过只有昨日的一面之缘,又怎的可能会对其肆意妄为,想想也知定是此人”
“这有何怪异。【】自然是因为我姿容绝佳啊,”花灼边抽泣边懒洋洋地打断他,还侧过头对他极为无辜地笑了笑,“哦我知了,以你这般的卑贱身份大抵结识不得如我这般的美人,如此想来,一时被美色冲昏头脑,按耐不住对我动手动脚,也实属常理之中”
易恒气的浑身发颤,别看花灼说话带着不紧不慢的懒散,但语速却并不慢,一点都没给易恒反驳的机会,反倒令他怒意更盛。
这完全是将他看作为没见过世面的登徒子了!
易恒素来高高在上,生活优渥,就算是如今受制于人,那些人对他也是礼待三分,除却那时在王府被花灼气的好几天吃睡不得,又何时受过这等的气。
“你!”他咬着牙,胸口起起伏伏,猛然向前一步,似是想抓她过来。
花灼捂脸尖叫了一声,躲在染柒身后,水墨眸子泛着盈盈水光,一副控诉负心汉的模样,嗓音哀婉悲恸,“说不过你就想打我!我怎么就这么的命苦,我从未想过,你居然真的敢做而不敢当,真是枉为君子!你这个无耻小人!”
三言两语,又将易恒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自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