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不知道,多次她在人群中行走时,周围的行人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尽可能的避开她,只为保她无忧。
我没想告诉她这事,也并不想邀功,亦或许我是在赎罪。
我如今已完完全全拥有了一个商业帝国,却丢了她。
没过多久,我接到一个电话。
那是一个陌生电话。
说她出了车祸。
当时我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记住,甚至没去想这会不会是仇家的阴谋,只记住了地址,便孤身一人驾车毫不停歇的赶了过去。
一路上,手脚都是冰凉发麻的,心脏似是骤停了般,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她被推出来,进入了病房。
病房内似是早已有人,但我并未去多管,当时的我只希望她活着。
等待的空余时间,被焦心与恐惧无限拉长,似乎没有时间的尽头。
我在当中想了许多,甚至想到或许她已查出孩子是他的,以至于才会想不开的去寻死,想到她或许早已经知晓他一直跟在她身后,才逃到这个小城镇,避开他的眼线,又用车祸来警告他。
当时的头脑混乱,他完全没去想他想的那些可能当中逻辑有多行不通,有多少的漏洞,只是把所有他畏惧的全综合在了一起,反复的想,自虐般的想,明明很不科学无逻辑性,但偏偏就是深信不疑。
她醒来了,却满含歉意的告诉我,她失忆了。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机会,唯一的机会。
一个我不能放过的机会。
本世界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