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低声说：“乔乔好像……好像就是从那次……从那次意外落水，被老姜救了之后，性格就变了的。”
温卿懵逼，“老姜你什么时候救乔皇了？”
姜晋安抿唇，“四月底，街心公园，她失足落水，我正巧经过，把她救了上来。”
洛柠檬点头，“对，那时候还有传言，说乔乔是故意的。”
“故意干嘛？”
“故意跳下去，老姜不可能见死不救啊，有人说乔乔就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接近老姜的。”洛柠檬道，“那些八婆，嘴巴长得要命。”
温卿抽了抽嘴角，“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乔皇对老姜有意思的话，勾勾手指老姜就自动送上门了，还用得着耍这种手段？”
洛柠檬摇头，“不是的，就是……现在的乔皇，跟从前的乔乔，性格改变很大，判若两人。以前的乔乔，做任何事情都特别内敛，会把一切都窝在心底，生怕引起她妈妈的注意……从前的乔乔完全是活在阴霾之下，而现在的乔皇，就是最耀眼的阳光。”
时屿想了想，“脱胎换骨？”
洛柠檬点头，“对，就是这种感觉！乔皇好像完全脱胎换骨了一般。”
温卿忽然红了眼眶，“脱胎换骨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可要做到，不知道有多难！乔皇肯定付出了很多。”
“等等，扯远了。”
时屿说，“性格上脱胎换骨，也没什么，人总是在变，某种重大变故，也可能会让人性格大变。那次意外落水，濒临死亡的感觉……能改变很多东西。但是，家庭条件很难改变的，这才是重点。”
姜晋安叹气，“不用猜了，这些应该是乔乔……朋友帮忙的。”
“朋友？”洛柠檬眨眼。
易染想了一下，“是那位，庭少吗？就是在你们家宴会那天，从你手中把乔乔抢走跳舞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