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后,她拿出看家本领,又开始了喋喋不休:“可听了叫人难受啊!说什么算命的说我是生女孩。她管那么多干嘛,真多事,鸡婆……她就是故意让我生气,没事鸡婆干嘛……她摆明了就是想找我吵架……”这些话她念了一遍又一遍,他睡了她又把他给摇醒,就是这样一遍又一遍在他耳旁念直至她自己也睡着。
那些话就像蚊子般在他耳旁嗡嗡响。可能他早习惯了一切,隔天起床,关于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记不起来,话的内容也忘的一干二净。
别说他了,她自己也差不多是忘了。只是小姑这个讨厌的种子的根在她内心又多扎深了一层次。
她继续挺着大肚子忙里又忙外,忙得也不亦乐乎。万一不小心让她瞧见小姑的闲情逸致,她又是开始生气,外加一条是气自己,气自己没那个脑子想办法子整整人家。便只好睹着气,把气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