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两人一如往常,一前一后的离开包厢。
江越哲离开大约十分钟后,庄以蔓才戴上口罩和鸭舌帽离开包厢。
包厢的门才刚打开,她就看见陆思晚站在门口,对方像是故意在等着她,在看见她后,微扬眉头,说道:“一起走吧?”
庄以蔓眸色波澜不惊的看了她一眼,才点头,“恩。”
两人默不作声的从包厢门口走到了餐厅门口,停车场距离餐厅有三分钟的路程。
出了餐厅后,陆思晚才开了口:“听说你和晋轩分居了?”
庄以蔓用余光瞥了眼陆思晚,彼时天已黑,虽有路灯照耀,但光线还是颇为黯淡,陆思晚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看不清任何情绪。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反问:“怎么了?”
“没有,只是好奇。”
“哦。”庄以蔓不冷不淡的这么应了句,仍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陆思晚看了她一眼,才又将目光转回前方,语气平静的开口:“我在国外时,听朋友说晋轩的妻子充其量就是个身份尊贵的花瓶,凭借着晋轩的宠爱才如此骄纵。
我当时想,是个花瓶又如何,至少她拥有了萧晋轩这个男人的宠爱,那就足够了。”
纵使她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却仍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对萧晋轩的爱慕,以及对庄以蔓的羡慕。
事实上,陆思晚压根就算不上是庄以蔓的情敌,因为,陆思晚曾用心的追过萧晋轩,却始终没有得到萧晋轩的青睐。
她比庄以蔓早上许多年认识萧晋轩,却始终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所以,严格来说,她对庄以蔓构不成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