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畅带着端盘离开办公室后,他才又开口:“和阿晋离婚是不可能的,我说过,你们俩的婚姻不止是你们的事,更是两家人的事。”
庄以蔓已经渐渐的失去了耐心,听到庄项翰这么说,便直接的开口讽刺:“您直说是您经营不好公司,现在需要阿晋的帮忙就好,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她挖苦的话让庄项翰倍感难堪,本已熄灭的怒火再次燃烧,他伸手重重的拍了下茶几。
突然的力道,让茶杯中的茶水微微颠簸,洒了不少出来。
庄以蔓垂眸瞥了眼有些湿乱的桌面,再次抬眼时,那对杏花眼中已经蕴着浮冰碎雪的冷意。
“如果您没其他什么事就先离开吧,我还很忙。”
她的逐客令下的很直接,也很干脆,丝毫不打算留任何情面给庄项翰。
庄项翰何时在她这儿受过这种憋屈的气,一时间怒火中烧,怒斥道:“庄以蔓,我告诉你,当初如果不是我,你压根就不可能嫁到萧家。如今当了几年贵妇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想过河拆桥了?我告诉你,做梦!”
“所以您觉得我能嫁到萧家都是您的功劳是吗?那我现在和阿晋离婚,和您脱离关系不就是了?”
庄项翰显然不觉得庄以蔓的提议可行,“你做梦。”
“那您到底想要我怎样?”
“我说了,向晋轩道歉,乖乖地搬回去。”
庄以蔓没有回答,她沉吟着,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庄项翰怒不可遏的面容,心中一片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