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晚似乎认定庄以曼出轨江越哲,对于她搬回去的举动,冷嘲道:“晋轩的心可真够大的。”
庄以曼没有接话,倒是话锋一转,语气淡漠的说:“以前听说你追晋轩时,我还在想为什么他会拒绝你。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因为……你真的很次。”
她的话直白也不给陆思晚留有任何颜面,这倒也不能怪庄以曼,主要是陆思晚做的那档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已有微醺醉意的陆思晚似乎被庄以曼的话刺激到,她的神色登时冷峻如冰。
她不甘的质问:“我只是看不惯我爱的人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而委曲求全,有什么错?”
她的辩解却让庄以曼嗤之以鼻:“爱吗?因为爱所以可以的伤害他爱的人吗?你那自以为伟大的举动不过是在感动你自己而已。也许你不知道,你已经对他和我们的家庭造成了严重的困扰。别傻了,你那根本就不是爱,是畸形的占有欲。”
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陆思晚其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喜欢萧晋轩,但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拒绝,而挑起了她的占有欲。
她自以为的爱,成了一种伤害。就像那个比喻,我想要的是一个橙子,你却给了我一箱苹果,你感动了自己却不知你那自以为是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对方的负担。
陆思晚那对美艳的眼眸中充斥着冷冽的寒意,她仰起头,将酒杯内的酒一饮而尽。
末了,语气低沉的说:“高一注册那天,我无意的在人群中瞥见他,自那以后我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那会儿追求我的人无数,我却无动于衷,于是有人说我高冷,说我喜欢端架子。才不是,只是因为我喜欢的人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