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陷害了凝惜。”
面对她的指控,庄以蔓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般,笑出了声。
她收了笑声,精致的唇角微勾,嘴角边的笑容讽刺又轻蔑,“你和庄项翰两人去旅游,我好吃好喝的照顾庄凝惜。你又凭什么指控我陷害庄凝惜?”
面前庄以蔓的质问,刘蕙雯已经气愤到几乎失去了理智,她下意识的回答:“一定是你气愤晋轩和凝惜发生关系,为了报复就吩咐人制造车祸陷害凝惜。”
“谁说阿晋和庄凝惜发生关系了?医生不是证实,和庄凝惜发生关系的另有他人?哦,原来是你故意安排了这一出想要算计阿晋。”
前面的两句反问很是风轻云淡,到最后一句实,庄以蔓的目光倏地变得凌厉,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冷意。
刘蕙雯也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然而话以说出口无法收回,她梗着脖子冷声道:“是又如何。”
庄以蔓突然的抬腿,往前迈了两步,逼近了她与刘蕙雯之间的距离,两人的脚尖只相距不过五厘米。
她微微的俯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刘蕙雯,眉眼间汗漫出瑰丽矜傲的笑容,“既然如此,你们总该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她的语气轻柔如丝,由于距离刘蕙雯的脸太近,启齿间,她唇息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刘蕙雯的脸颊上,惹得刘蕙雯莫名的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你敢!”
庄以蔓脸上的笑容美丽依旧,她语气无害的回答:“我怎么不敢?”
话音落下,她站直身,优雅的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刚要按内部电话让徐冉冉进来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