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帝拂衣很明白,但是他却没有办法……
他总要给她一点希望,让她去争取,她才不至于在等待中崩溃。
心上像是扎进了酸枝,又酸又涨又疼。
他只能更紧地拥住她,看着她眼脸下的青黑眼圈,在她鼻尖上一吻:“明日就是我们的大喜日子,睡吧,我想看到了一个美美的新娘。”
一边说一边揉她的晕睡穴,给她哼唱催眠小曲。
顾惜玖习惯性地抱着他一条手臂,像贪恋温暖的猫一样在他手臂上蹭了一蹭:“拂衣,我忽然对大婚没兴趣了,我想明日去云青州看看,我听孟夏说那里有一个怪人,大冷的天也喜欢穿着亵裤疯跑,常常说他见过上界的人……”
帝拂衣无奈,屈起手指在她额头敲了一记:“那是个疯子!笨!明日的大婚可是我向往很久的了,你敢跑一下试试!”
顾惜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还不太死心:“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有些高人是喜欢装疯卖傻的,或许他是真的……”
她现在只要稍稍找到一线希望就紧抓住不放,有时候明知道是假的,也要试一试。
帝拂衣干脆吻上了她:“看来你还不累!”
于是帝拂衣和她做了一项比较耗体力的活,而且是很疯狂的一种,几乎换了所有的姿势……
终于成功地让她再想不起逃婚去找一个疯子的念头,在他怀中睡熟了。
按道理说,婚前两个人是不能住在一起的,但顾惜玖说要打破传统陋俗,执意住进了他的左天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