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贻笑大方。
叶知温被刺激得只能冷笑了。
“行啊秦楚,你还真是作践自己。你这是在作死,你就不怕继续玩下去,日后被陶如墨拆穿了,你,没法收场?”
秦楚:“可不这样,我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男人一脸卑微,那样子,叫叶知温又气又心疼。
叶知温冷笑都做不出来了。
他有些怜悯地看了秦楚一眼,“秦大,放下她,再找一个,或是自己独过,多轻松。”
秦楚腿交叠着,如玉箸细长的手指闻声不可控制地抖了下,那隐藏在阳光阴影之中的俊脸,忽然间蒙上一层哀伤与痛苦。
“知温,你没有试过,从15岁就对一个人一见钟情,14年来情深不悔是什么滋味。”他抬了抬下颌,性感的锁骨随之一动,“你试过,你就知道放下这两个字,有多难做到。”
放下,说来多容易,古往今来,几人做到过?
叶知温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暗恋,在他看来,谈恋爱不如做实验。
叶知温真体会不了秦楚所说的这种感受。
无法感同身受,但他也不打算再劝说秦楚。
谁都有谁的执着,多说无益,不如住口。“我是劝不了你了。”叹息一声,叶知温道:“我能救你一次,还能救你一世?你作死了别找我,有多远死多远!”
叶知温让司机靠边停车,等车一停,就麻溜地下了车。
秦楚听到车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也看到司机脸上露出的心疼之色。他这车才买没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