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的确是禽畜,不仅半夜想爬到她的床,竟然连温椋还在场都不管不顾。
陶如墨对秦先生失望至极,觉得自己真实看错了人。
一口黑锅从天砸在头上,秦楚又懵又委屈。
他下意识解释:“我只是见温椋用腿压住了你的肚子,怕你不舒服,就把她放在你肚子上的腿挪开了。这样,你才能睡得舒服些。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我正好在给温椋盖被子。”
秦楚说的情真意切,但陶如墨却是不信的。“真是这样?”她语气上扬,明显是在怀疑秦楚这话的真假。
秦楚点点头,轻声道:“真的。”两人说话,就跟地下党似的,声音都特别轻,毕竟都不想吵醒了温椋。
陶如墨依然不肯相信秦楚的言辞。
她鄙夷地看了眼秦楚,说:“别狡辩了,我真没想到,秦先生竟然是这种人...”她是真的有些失望,亏她还觉得秦楚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深更半夜偷偷跑女孩子的床,这样的男人,就该交给警察叔叔,让他们教会他什么教做人。
“别拿温椋当借口。”顿了顿,陶如墨又道:“她只是个孩子。我看温椋睡觉姿势挺乖的,你别冤枉她。”
陶如墨眼里的凉意,让秦楚意识到,他就算是有十张嘴也没法为自己正身。就在这时,温椋忽然翻了个身,一腿子砸在陶如墨的肚子上。
陶如墨五脏六腑都被压得抖了抖,她:“...”
她愕然抬头,对上秦楚无辜的眼神。
秦楚:“我说了,温椋睡相不好,晚上总踢被子。你刚才,真冤枉我了。”秦楚是真的冤枉,他若真做了,陶如墨骂他打他,他都人。
关键是他啥也没做啊。
陶如墨意识到自己冤枉了秦楚,顿时臊得慌,脸都烫了。
“我、我我...”我了几声,陶如墨词穷了。
她赶紧掀开被子,穿着拖鞋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秦楚听到陶如墨压低嗓音的道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陶如墨飞快地越过大厅,蹲在大门口换鞋。
换了鞋就跑。
她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