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着头,一双黑幽幽的眼珠子,紧张地注视着温椋。“陶如烟...”秦楚手猛地收紧,握成了拳头。“只是看到了她?”
温椋摇头,她说:“不,陶如烟跟墨墨还说了话。”
“她们认识?”
“墨墨说见过几回。陶如烟不是导演么,她有个演员拍戏的时候受了伤,牙齿被道具打断了,需要去医院取出牙根,墨墨值班的时候,给那个演员取了牙根。她们是因为这个才认识的。”
秦楚许久没说话。
陶如烟与陶如墨遇见这事,扰乱了秦楚平静的内心。
温椋将小说放到桌面,她站了起来,走到秦楚身旁。温椋望着夜色中的院子。天冷了,葡萄藤早就变成了枯树枝,但院子里却种上了青菜,绿绿葱葱,还挺好看。
温椋手趴在窗台上,叹了口气。她说:“秦楚,要是墨墨想起来了,你怎么办?”
秦楚一动不动,身子僵硬,像是院子里那颗正在被寒风冻僵的大白菜。
“秦楚,你在想什么。”
秦楚终于有了反应。他从窗台上下来,站在温椋的身旁,望着院子里,眸色渐深。
他回答:“墨墨。”
温椋一愣,缓缓抬头,望着秦楚。
秦楚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声音已经喑哑,又说:“我在想墨墨。”对陶如墨,他只有放肆想念的权利了,这是谁也无法从他这里剥夺走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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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秦楚这样好累,为什么不直接将真相说出来,获取墨墨的原谅。
原因有二。
其一,秦楚不敢,说了,十之八九陶如墨会恨他入骨,再也不理他,那是他绝对接受不了的结果。
其二,真那样写了,这本小说还写个啥,直接完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