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进退两难
何莲花去了双峰酒店做了服务员。孟军军与两位合作伙伴把舞厅的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钞票大把大把地来自不断。生意好起来，心情也惬意的他连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
人因钱而富，富因事业而贵。现在有了钱与事业的孟军军，从原前的穷酸乞丐样，摇身一变，豁然成了众多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人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他，足可以让接触过他的女孩心猿意马，且不由自主的倾心倾慕他。他虽然不是什么明星，但帅气的外貌，可当现成的明星，村里熟悉他的人都说孟南方夫妇生了个聪明能干的好孩子。只可惜夫妇不该将女儿送去福利院，到至今都下落不明。然而，谁又曾想过帅气的孟军军在英俊的仪表下。还隐藏着什么呢后有详解
晚饭过后，孟军军去了村里自己开的舞厅，这舞厅里着实简陋。近百个平方的大厅，周围未设施环抱的各式包厢，只有长凳客座。但扑朔迷离的灯光可令人头晕目眩，优美缠绵的乐曲能让人情绪冲动，引领来跳舞的人步入梦境般的感觉。在这里可将所谓的礼义廉耻、大可不必忧谗畏讥。
此时，另一位俏丽的老板孟丽穿一套翡翠色的连衣裙。扭动着昳丽的身姿，轻盈地走近孟军军，在他面前时，孟丽将长长的披发，向后背一撩，坐到孟军军的左侧，妩媚的眼神对着他娇笑一下，说：“哎，孟军军，你也是这个舞厅的老板，有点情调好不好，大把的时间，为何不学会跳舞呢又不是没时间，一个人苶坐着，要不我来教你跳好了。”
“孟丽，得了吧！别老来笑话我了，我哪里是跳舞的料，怕学不会”
“很容易的，孟军军来，我这个合作伙伴包教会你为止，行吧！”孟丽大方的拉起他的手往舞池里走。孟军军初次与女伴手牵手走进舞池里跳舞后，随后的日子里稍有时间，他会主动相邀孟丽跳上一曲。再有孟军军平日里比较大方阔气，常牵动人心的出些小钱请请客，很快将常来舞厅的年轻人变成了好朋友。
为此，孟军军也沉浸其中流连忘返，像簇拥入梦境惬意潇洒的过着日子。不过他每次哪怕舞厅散场都会忙到很晚，等躺上床后，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该如何才能找到姜坤。若是找不到姜坤，也等于找不到自己的亲妹妹。其次，他时常会惦记何莲花过得好吗她在酒店里工作能习惯吗还有他就是偶尔会想到自己儿时的一个朋友，捕思想象那个多年不见的朋友长成什么模样了。这个朋友后又详说
此时，到了炎热的夏天，一天中午时分，忙到很晚才上床的孟军军，还在家中宽大的床榻上酣睡。睡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从梦里惊醒，睡意浓浓的他问：“谁呀等一下，马上来开门。”
孟军军惺忪的双眼爬起床，穿好衣服，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门一开，迷迷糊糊的他，见着门外的人，精神一振，脸上倏然挂起了笑容说：“莲花，你怎么回来了，我正想过些天去看你呢！嗳，你怎么也来了。”
孟军军看到与何莲花同来的女孩惊讶，眼盯着她打量一番，她看起来端庄秀丽，温柔娴淑，脸蛋生的标志好看，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皮肤如膏般白嫩，给人一种见了还想多看一眼的感觉，比起她穿学生装时靓丽多了。
“很惊讶吧！姜嫣红也去了双峰酒店做事，我们现在可是好姐妹了。”何莲花甜甜地声音，春风般的笑容说。
“莲花，姜嫣红，你俩先进屋喝杯茶，我得去洗把脸。”孟军军把两人请进屋坐下，给每人倒了杯茶，自己洗漱去了。
何莲花静坐茶堂，脸呈喜悦的品尝着茶。不是茶香让她心情喜悦，而是孟军军对她的那份感情与期待所致。
姜嫣红笑容满面，眸光散落着屋里简陋的摆设，一张吃饭的桌几，几张长凳与短凳，家俱都有些陈旧的样子。见到这种装饰，自然能猜到家底并不宽裕。然而，姜嫣红有哪里知道孟军军因长期呆在舞厅里，家中他仅当着睡觉的地方，根本没有多收拾。
这时，姜嫣红打开话匣子，说：“莲花姐，孟军军那么酷帅英俊，他一定是你这位大美人的男朋友吧”“嫣红妹子，你可不要乱说，上次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他可不是我什么男朋友，仅是邻居加老同学而已。”何莲花笑着在澄清。
“甭用骗我了，仅是老同学加邻居，我怎么看你的眼神眉飞色舞的。”
“我哪有啊！”
“他真不是你的男朋友好，那我可追了，千万别后悔哦！”
“这个这个吗只是”
“说话期期艾艾、吞吞吐吐的，被我击中要害了吧其实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心思。这个我心里是不愿意，只是自己不想说穿而已。对吧”
孟军军洗漱完回到茶堂，看见何莲花满脸绯红，好奇的一问：“姜嫣红，什么对不对莲花，你的脸又红什么”
“保密。”姜嫣红带着灿烂的笑容回话。
“我的脸红了吗”何莲花急忙问。
“是啊！”孟军军点了点头，显得十分诚实的样子。
“军军，你还没吃饭吧”何莲花用上关心体贴来敷衍那份尴尬。
“都刚起来，还没吃呢！你们来了先陪你们坐下来聊聊天喽！”孟军军摸了摸有些饿的肚皮，并满脸堆笑。
“你还是快做饭吃，我们去帮你做饭”何莲花起身望着他。
“莲花，一顿饭用不着三人去做。好了，姜嫣红初回来玩，你陪她好好絮絮，我去做饭，都快中午了，你们也到这里凑合吃点算了。”孟军军声落，移身去了厨房忙碌开来，待做好饭菜，搬到茶堂桌几上。孟军军笑容说：“没什么好菜，你们就将就将就吧!喔，姜嫣红，你喝不喝酒”
“我不喝酒了。”姜嫣红摇头很坚定的语气。何莲花忙提醒地说：“她喝酒的时候相当能喝，平时倒很少喝酒。”
孟军军敏捷的纵身，从里屋拿出一瓶白酒，放到姜嫣红面前，说：“我不太会喝酒，家里没有甜性的酒，你自己喝一点吧！”
“我真不喝酒。”姜嫣红一边推辞着，一边拿起碗盛饭。
三人吃过饭。收拾了碗筷，处理了残汤剩饭，围坐在茶堂。孟军军目光落在上身穿紧身衬衫，下身穿牛仔裤的何莲花身上，问：“莲花，这段时间在那边酒店做事，过的习惯吗”
“还行，只有刚去的几天，没人玩很闷也很烦，后来嫣红妹子来了，觉得那里也蛮好玩的。”何莲花笑得很甜，是最自然的那种笑容。
孟军军正眼看了对面坐着的姜嫣红，一套橙色的衣裳，加上姜嫣红非一般的气质，又不失青春活力的一面，可称得上是不错的红粉丽人。如果任谁站在孟军军那个角度欣赏妩媚的芳姿，不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那才怪呢！
姜嫣红看到注视自己的目光，心想：看什么看难道你这时才发现我长得漂亮吗想着心事秋波对他暗送。又妩媚的一笑。此时，何莲花打破宁静叫了一声“嫣红妹子”，还没说下文，被十分好奇的孟军军抢白：“莲花，姜嫣红比你小吗真看不出来。”
“别老以为自己还很小，别人都是老大姐了。其实嫣红妹子在你面前，你可不小了，人家比你还小几个月份呢。”何莲花很不顺气的道出心中的不满。
“我说莲花，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别多心好不好”孟军军怕疑生误会，忙赔笑脸解释。
呆呆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姜嫣红岔话说：“我看你们都别说了，听我来说，刚才莲花姐说你不是她男朋友，我这个人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你说说看，莲花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孟军军望着她执意想知道似的，也不好推脱。即灵机转动，来了个顺水推舟，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表情，说：“这个她可没骗你，你也看到了我家这等穷酸样，再回头目睹她家，根本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就算我有诚挚的心爱她，想与她交往，猜她也不会接纳我，再则人家莲花姐人又长得水灵灵的，美若天仙，怎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又岂会在意一个无母的流浪汉”
何莲花听来刺耳，恨不得把心掏给他看看，十分气急的打断他的白，说：“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人家心中只有你，你是知道的，为何还用刻薄的言语来重伤人家的心”
“哈哈！看你们的眼神早猜出几分，莲花姐还不承认。现在不打自招了吧。”姜嫣红看起来是高兴的笑着，但其内心里总觉得不为畅快。因为她心里已萌生了对眼前这位帅青年的好感，只可惜她没机会了！
这时，何莲花好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惊讶的“喔”了一声，跟着站起身说：“嫣红妹子，我们回去吧！来时，我跟妈说只玩一会儿，看现在都下午三点钟了，要是还不回去，我妈可要张贴寻人启事喽！”
“那好吧，免了伯母的寻人启事呗！”姜嫣红相映成趣的回着话。同时站起对着孟军军莞尔一笑，眼神里饱含着倾慕之意。只是孟军军读不懂，也不敢读懂她的芳心而已。
孟军军即时跟着起身，相约地说：“等晚上，我过来玩。”她俩同意的点了头，极非情愿地动身回了何莲花家。
夜幕降临。空旷的苍穹里布满闪闪烁烁的星子，一轮弯弯的皓月斜挂半空中。早早吃了晚饭、冲了凉的孟军军，穿上自己最喜爱的一套黑色西装，在脖子上还系上一条褐色的领带，将皮鞋擦得透亮，把平常很久没用的发胶用来护发，还喷上一些男式香水。经过一番精致装扮自己后，他先投足到开的舞厅，跟几位常来跳舞的朋友坐到一侧，伴着悠扬的音乐声，孟军军的心早不在舞厅里了，索性站起说：“今晚上，我们换个地方跳舞怎么样还可以为大家免费”
孟军军的下文被老板之一的孟友平罩住：“又有什么好点子准备上哪里跳村镇里除了这独一无二的舞厅外，还有他家吗”
“舞厅是没第二家，但跳舞的地方可不难寻，我们酒就到何忠良家去跳。今天何莲花还带回来一个县城的靓妹，长得可是如花似玉哦！难道大家不想去细睹她的俏丽的芳容吗包你们一饱眼福，抉择权可在你们手里喽！”孟军军一口气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然后狡诈的笑了笑。
孟友平即接腔：“那还等什么就去会会夸得上了天的靓妹到底是不是美女。正好何莲花家外，有一块大水泥坪，但不知道她家有没有舞曲碟片”
“到这儿带几张碟片去便成了。”孟军军提醒一说。他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经营的生意，不过舞厅反正是自己开的，停一个晚上没多大的影响。
孟友平惬意地点了头，说：“好，那我们换个新鲜的地方潇洒去。走喽！”
“那你们玩得开心点，我不去了，得看管商店。”孟丽今晚站在一旁，久未出声，适才表示出自己的想法。孟军军思忖了一下，是有必要有人看住商店，便笑容说：“孟丽那这里可烦恼你辛苦费心了。”孟丽一声“别那么客气，合伙做生意，分得那么清干嘛！”孟军军点了头后，又对大家说：“你们先走一步，我还得到商店里拿些零食供大家宵夜。”
孟友平交待“那你快些过来”后，与一大群人出了舞厅。随着，孟军军与孟丽走进摆满商品的屋子，他边取东西叫孟丽记账，等他拾起二大包副食品，匆匆赶往何莲花家时，他老远就听到了悠扬令人情绪激仰飞扬的音乐声。走近后，还夹着调侃的欢笑声。到了后，第一眼锁定。何莲花与姜嫣红在坐着聊天，竟然没有跳舞
今晚，何莲花穿的是他赠送的那套粉红色裙子，而姜嫣红由于没有带衣服来，便穿上那天何莲花在约会时穿过的黄色裙子，把姜嫣红扮得更为楚楚动人。低领的衣裙，平目看去能瞧到那半裸的丰乳。她俩一面说着什么脸上都堆满了灿烂的笑容。
孟军军拎着东西走到她俩坐的面前，见大伙儿随悠扬缠绵的音乐，在水泥地坪里翩跹着身姿跳着舞，于是问：“怎么你们不去跳舞”
“等你呗！”姜嫣红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与白天不太一样，经过精心打扮过的孟军军。在她眼里，此时此刻的他简直帅呆了酷闭了。何莲花听到姜嫣红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所以坐一旁神采奕奕的看着孟军军，并展着她甜甜地笑容。当孟军军目光与她那炽热的眼神交织到一起时，虽然在沉默无语中，也很短暂，但胜过了平常的千言万语。
“等一下，我把手里的东西搞定，再与你们聊天、跳舞。”孟军军提着东西走到何莲花大哥何剑面前，对这位二十出头、仪表堂堂的何剑说：“剑哥，快帮忙搬张桌几出来，把带来的副食品用碟子装起，让大家吃得卫生。”
一会儿时间，何剑搬来桌几，孟军军把东西搁上桌，探身到何莲花身侧，说：“莲花，我们去跳舞吧！”
“人家嫣红妹子来了，她是客，总不能撇下嫣红妹子坐冷板凳吧！”何莲花用炽热深情的目光望着他，然后又将目光扫向对面坐的姜嫣红。
“你们去跳了，我独自坐会儿没关系的。”姜嫣红不想因自己扫了大家的兴，于是爽朗地说。孟军军挨身坐了下来，目光环视着她俩，可当目光落到姜嫣红胸前时，那半露的丰乳让他目光不敢直视，收敛着望向何莲花，笑着建议：“这容易，我有办法，给她去找个舞伴，陪她跳舞怎么样”
“我不
跳舞，人家不会了。”姜嫣红见他要给自己找舞伴，心急之下脱口而出，不是不想跳舞，而是自己不会跳，才身不由己。
“不会吧！a县城里的女孩不会跳舞，蒙谁呀”孟军军怀疑的问。
“人家真的不会，谁说城里的女孩就要会跳舞你是什么逻辑”姜嫣红杀着回马枪。
“不会不要紧，哪个都是学会的。前不久我还不是跟你一样不会跳舞，不过在这个年代里，什么都讲究流行，千万不能落伍。所以对自己不能有丝毫的松懈怠慢，你不能拿着不会当挡箭牌吧！那可跟不上别人的步伐咯！”孟军军振振有词的说罢。探过身到刚完一曲舞的孟友平面前，说：“孟友平。你是我们中间舞技最棒的一位，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去教那位姜嫣红小姐跳舞。”
孟友平看着他指了姜嫣红，笑了笑满口答应：“行，你孟军军开了口，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义不容辞蹚上了，全当是下的一道圣旨喽！”他声落走去姜嫣红面前。姜嫣红望着迎面走来的陌生青年，也猜到几分咋回事但心里还是特别紧张，不知如何对策。这时，孟友平伸出一只手，很有礼貌的一个动作，说：“姜嫣红小姐，请吧！不要打脸吗”
“我从来没跳过舞”姜嫣红比之前更紧张了，有想说推脱。孟友平淡淡笑容说：“没关系，有我这个师傅教你。”他在“你”字出口，伸出的手拉到姜嫣红娇柔的细手。这会儿，姜嫣红只有站起身，不由自主的跟他进了舞池。
孟军军干什么都不甘人后，早到了何莲花身边，望着姜嫣红去跳舞了。即牵着她的手“走，莲花，跳舞去”进了舞池。何莲花本来不会跳舞，只是情郎硬拉上自己的手，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孟军军进了舞池中。孟军军教着跳舞的基本动作说：“你把左手放到我的肩上，我搂住你的腰，你右手与我左手摆放在胸前方”
何莲花一边照做，一边听着他介绍舞步。然后四目交加的交流着心扉，孟军军笑着说：“跳舞很容易学的。”何莲花被搂住腰后，似如触电一般紧张起来，心怦怦直跳，脸上布满了红霞，甚至觉得身体有点不受控制。然而，此时孟军军恣意用力一抱，她高耸的胸乳顶上那结实的胸肌，让她几乎要窒息了。就这样亲密的跟随音乐的节奏摇摆肢体，她从开始到结束，只任由他摆布着，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一曲终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姜嫣红在何莲花的对面坐下，打量起他们来：之前听何莲花说只是邻居，哪知在中午从他们口气中探出非那么回事。不免让她心中撩起一丝丝凉意，她微微摇头表出了内心的不悦与失望。
此时，何莲花笑着说：“军军，你去与嫣红妹子跳一曲吧”孟军军“好的”应声，站起后说：“那姜嫣红，请吧！”姜嫣红高兴地纵姿而起，她见是孟军军请自己跳舞，尽管不会跳，也紧跟在彬彬有礼的孟军军后面走进了舞池。两人对面而立，跳了起来，孟军军的目光正视着她，在目光里那裸露的胸乳白里透红，是那么的慑人心智，让孟军军的心在不听使唤的狂跳。
然而姜嫣红呢怀着同样的情怀，在他搂住腰姿时，她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卟通卟通”地乱跳。在孟军军带动与音乐的节奏里，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只有快乐和喜悦。这时，孟军军打断她无限的遐想说：“姜嫣红，你不是学生吗怎么也去酒店打工与何莲花成了同事”
“生活无奈呀！没有为什么”姜嫣红的脚正好踩在他的脚上，才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文，忙道歉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