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生气,捏着他的脸往两边用力捏扯。
欧季明立即变成了一只在嘴里藏了松子的大松鼠!
雨夜中,一把伞,两个人,打打闹闹,慢慢地往前走着,虽有风雨,却始终能坚守在一起。
两人在淌着风雨前行,走到休息站花了快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里,欧季明一次都未歇过,甚至还走得特别快。
他怕辛越的腿受了凉,情况会变得更严重。
他一直护着辛越受伤的腿,待他们走进休息站的旅店时,他已经湿了大半,可辛越除了未受伤的脚,哪儿都是干的。
请了休息站的医生来给辛越看了,伤并没有大碍,用红花油揉揉就几次就没事了。
欧季明拿着红花油,对辛越露出了狼外婆一般的笑容。
辛越躺在床上,直往后缩:“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你浑身都湿透的了,先去洗澡吧。”
欧季明露出吓人的獠牙:“没事,我身体好,这点雨还不能把我怎样。”他扑过去把辛越按在床上,拽出那只扭伤的腿,就开始作威作福起来。
他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辛越疼得想杀人,但又不想让欧季明如意,只好咬着枕头忍住。
欧季明一边给他揉伤,一边得意地道:“这就叫因果报应,让你刚才得意。”
辛越疼得直冒冷汗,实在忍不住了,他便弯过身体,从欧季明后面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他后腰上,带着嘤嘤哭腔:“季明,你弄疼我了。”
软绵绵的声音,又委屈又难过,还带着些许痛苦,一下就撩中欧季明心中的那根弦。
跟欧季明这么长时间,辛越清楚如何一击就让欧季明丢盔弃甲。
果不其然,欧季明再也下不去黑手,又不想败得那么明显,只能丢了药假装自己是要去洗澡了。
辛越翻身躺在床上,看着欧季明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
因为辛越腿上有伤,欧季明倒是没再折腾他。
但,第二天一早,那个自称自己身体倍儿bàng的男人,感冒了。
一起床就‘阿嚏阿嚏’地打个不停。
辛越裹着被子,把欧季明从被窝里踹出去:“离我远一点,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欧季明滚下床,把地板砸得‘砰’地一声巨响,不时他便揉着鼻子爬起来,瞪着辛越:“你谋杀亲夫啊。”可见他刚才是脸先着地了。
辛越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什么时候成我夫了?”
“我……”欧季明气结,掀了被子要把辛越拽起来,“走走走,不是要赶飞机去出差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被子一掀开,辛越便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动作虽然快,但欧季明还是看见了。
辛越晨练了!
平时若被欧季明发现,都会按着他酣畅淋漓地来一场。
辛越刚刚踹他下床,只是怕欧季明趁机兽性大发,一直折腾他到天黑。
毕竟他们两人一但点着了,那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得了的。
欧季明见状,哈哈笑了起来:“你可真孬。”
辛越也不怕他,更不害羞,反而摊平了躺在床上,任由中间高高顶起,挑衅地看着欧季明:“我脚受伤了,你有本事就自己坐上来啊。”
再看几章琐事微甜几章吧,反正一想到后面的情节,我就想一直写这么无聊的情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