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勇稍一犹豫,然后笑着说:“你还我什么,这批瘟jī本来就是要死的,既然你把它们救活,这就是你的东西。”
陈壮笑了笑,他也知道华勇不会贪这点小便宜,人家是做了多少年生意的大老板,眼界没这么低,不会因小失大。
果然,华勇下一句就来了,笑着说:“陈壮,没想到你对jī瘟还挺有研究。现在我这养殖场,好不容易又进了一批打过疫苗的野jī,可是又得了jī瘟,能不能请您来一趟,帮我治一下瘟病。”
说完,华勇还叹声叹气的诉起苦来:“我已经损失不少,这一批野jī还是我从省外特地运进来的,就想趁这次jī瘟大赚一笔,没想到jī还没长大,又得了瘟病,简直是要我亏得血本无归。”
陈壮心想,就知道华勇刚才大方把jī送给自己,事情没这么简单,果然是有求于自己。
不过,他也不想这么轻易上门医治jī瘟,要是被人一叫就去,那就失去了讨价还价的资格。
陈壮故作犹豫:“我这治jī瘟的药方,也是我家祖传的中医方,我花了不少心血才研究出来了。”
华勇是生意人,一听陈壮这口气,就哈哈大笑着说:“知道你这药方肯定花了不少力气,制药成本也要钱,要不你说个价,我不会让你白跑这一趟的。”
陈壮没想到华勇这么上道,他还没想好要价多少哩,犹豫着说:“那就弄个吉利数字,八吧。”
本来陈壮说要八千,可华勇却笑着说:“八万啊?行!我为这批野jī伤透了脑子,只要你把它们jī瘟治好,不复发,这钱我立刻打你帐上。”
陈壮咂了咂嘴,心想华勇真是个痛快人,jīng明中又不失豪爽。
这样的人做生意,养殖场能不开得红火吗。
他当即拍板:“八万就八万,谁叫咱们是朋友呢,今后我买竹鼠野jī什么的,说不定还要你多照顾。”
“一定一定,价格优惠。”
就在两人的笑谈中,合同当即拍板。
旁边的马玉倩听得瞪大眼睛,说:“你会治jī瘟?八万块治一次,那要是周围的养殖场都来找你治,那不是不用卖jī鸭,都能发财?”
陈壮心情大好,哈哈一笑,说:“你别管我会不会治jī瘟,总之我能治你的病就行了。”
马玉倩娇嗔说:“什么病,我可没病。”
陈壮咽了咽喉咙,一把抱住她,大手向她的xiōng口前摸去,嘿嘿笑着说:“治你的相思病。”
说完,他一把将马玉倩抱到办公桌上,一挥手把桌上的杂物推开,迫不及待的就剥起她的裤子来。
马玉倩俏脸通红,没挣扎两下就被陈壮扒了个光,娇嗔的说:“这是办公室,当心有村民来看见。”
“门都锁了,还有谁来。”
马玉倩没办法,瞅见大门果然反锁了,心想原来陈壮早有预谋,就想睡自己,只能乖乖就范。
陈壮昨晚浑身不舒坦,今天的攻势犹如bào雨降落,马玉倩犹如一朵娇花,在bào风骤雨的冲击下娇吟不止,浑身不停颤抖。
几天没被雨露滋润,马玉倩刚才还佯装抗拒,但没几分钟就舒坦的紧抱住陈壮,尽情享受他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