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倩心里一甜,笑着说:“我说是他活该,以前干啥去了?现在他看村里的其他村民,卖竹鼠给你挣了钱,而他卖不掉,眼红哩。”
柳凤娇也说:“可不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说话时候,陈壮已经吃完了粥,用手背一抹嘴。
一碗热粥下肚,陈壮浑身有了力气,他左手搂过柳凤娇,右手把马玉倩抱进怀里,邪笑着说:“走,咱们去房里。”
两女被他一抱,也知道陈壮想干啥。
柳凤娇倒是无所谓,反正两人都是陈壮的女人,他想干啥都行。
但马玉倩的脸上却浮起一片羞红,臊得推了陈壮一把,说:“你俩去办事,我可不跟你们一起。”
柳凤娇搂着陈壮,咯咯直笑:“玉倩,你羞啥,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吗。壮子难得回村一趟,咱们好好伺候他。”
听柳凤娇说得这么露骨,马玉倩的脖子更红,挣扎着说:“我,我不去。”
柳凤娇算是她名义上的继母,要是她俩一起跟陈壮滚一个被窝,三人都脱得赤条条的,那像什么样!
见马玉倩害臊,陈壮也不勉qiáng,笑着伸手在她的xiōng口捏了一把,便放开手,搂着柳凤娇上楼。
柳凤娇也不管马玉倩,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人走上二楼,很快就传来一阵阵喘息声,还有床铺摇晃的咯吱声。
马玉倩在楼下堂屋里,听得俏脸发烫,身体也开始发热起来。
她就像体内爬了蚂蚁那样,听着楼上的声音,坐立不安起来。
马玉倩甚至还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那样放不开呢,要是刚才心一横,跟柳凤娇一起上楼,不就也能跟着享受鱼水之欢了吗?
不过,马玉倩到底也是河畔村的村长,比柳凤娇矜持得多,这种事她打死也干不出来。
楼上的动静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马玉倩简直像在受刑,差点就把手伸进裤子,自己解决起来了。
等楼上消停以后,马玉倩终于看见陈壮走下楼,光着上半身,忍不住一下子站起来,期待的看着他。
陈壮笑了一下,走到马玉倩面前,一把搂住,抱起来就亲。
马玉倩早就身体发软,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布起来。
柳凤娇已经瘫在二楼房间,陈壮索性就在堂屋里,跟马玉倩快活起来。
农家小院里一片春意,气氛无限好。
下午时候,陈壮心满意足的走出马家,大步向自家屋走去。
两个女人都被他征服了,柳凤娇躺在二楼的床上起不来,马玉倩瘫在堂屋的竹椅上,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陈壮在临走时,还把城里买的金首饰给她俩一人一件。
两女心花怒放,分别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陈壮回家看了看,现在他不在家住,冷锅冷灶的也不想呆,转身往雪梅家走去。
如今他大部份时间都住在城里,既然回村一趟,自然得把留在村里的女人安抚好。
陈壮打算今晚就在雪梅家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城。
又是一夜春情,雪梅久旱逢甘霖,使出浑身解数伺候陈壮,最后jīng疲力尽的躺在炕上不动弹。
陈壮连番征战,却越战越勇,第二天一早起来,仍是体力充沛。
雪梅已经彻底起不来,陈壮给她留了一条最粗的金链子,才踏着清晨的露水,离开河畔村,重新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