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孺子可教。”李龙满意的点点头,对周围的人说道:“那就上来两人,把他的手脚剁了,方便在地上爬着走。”
何聪正一脸喜sè,闻言眼珠顿时bào凸出来,恐惧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龙,龙哥,不是只学狗叫吗?”
刺青壮汉拿过一把西瓜刀,狞笑道:“狗是趴着走,人是站着走,你不砍掉手掌脚掌,怎么跟狗一样吗?”
雪亮的西瓜刀刃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在灯光下明晃晃的。
何聪吓得心胆俗裂,扑通一下跪在李龙面前,不停的磕头:“龙哥,我错了!求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这条狗计较,一切损失我都赔!对了,您去找我叔叔何明东,赔多少钱他都肯,求您饶我这一次!”
李龙充耳不闻,刺青壮汉拿着西瓜刀上前,命令两个手下:“你们把他按紧点,一会儿他挣扎得厉害,我砍偏了,还得再补一刀。”
何聪已经顾不上别的,浑身打着哆嗦,竟然连膀胱都收不住,裤子一湿,淌出一滩腥臭热水。
他见几个壮汉手持钢刀,朝自己走来,吓得紧抱住曾总的腿:“曾叔,你救我啊,你赶紧给我叔打电话,我不想被断手脚,我不想当残废。”
他一抱,李龙才仿佛刚刚想起,随口说:“那个姓曾的,就砍掉两只指头吧,谁叫他管教不力。”
曾总心里叫苦不迭,一边拼命踢着何聪,一边赔笑说:“龙哥,我跟这何聪根本不熟,他做的事我不知道啊。”
一听曾总这时候竟然想甩开自己,就像自己刚才甩掉黄毛一样,何聪更惊恐了,死死抱着他的腿,“曾叔叔,我叔叔让你照顾我啊,你不能不管我。”
曾总一阵恼怒,这时候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还管得了何聪?
他一把揪住何聪的衣领,使劲往旁边拽,边拽边吼:“放手,你姓何我姓曾,咱俩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再说这事是你自作主张,谁知道你找一帮人,把龙哥的人打了。”
两人一个紧抱不放,一个拼命撕扯,扭打成一团。
李龙看得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是有情有义,死也要绑在一块,那就把两人的手脚各砍一半吧。”
曾总大惊,使出浑身的劲猛踹何聪,嘴里破口大骂。
陈雅茹实在看不下去,冷声说:“李龙,就算何聪打了你的人,也不至于砍他的手脚。但他打人这事确实不对,要不让何明东亲自给你摆酒道歉,赔偿一切损失。我想以何明东在这东南市的名声,不至于会丢了你龙哥的面子吧?”
事情已经无法收场,陈雅茹不得不出面。
一来她也是当事人之一,跟曾总等几个开发商合作项目,二来何聪也是帮他们的忙,要不然也不会叫黄毛过来。
要是她今天真放任不管,陈雅茹心里过意不去,今后也不便在生意场上混。
陈壮看了陈雅茹一眼,颇感意外。
以前在他的印象中,陈雅茹还是个小女孩,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她在生意场上竟然真正成长起来。
陈壮也没想到,陈雅茹竟然提出让何明东亲自摆酒道歉,这样一来既给了李龙面子,也能暂时保住何聪,而且有何明东出面,以他在东南市的人脉手腕,在李龙面前多少能说得上几句话。、